自己偷稅漏稅是不對,但是按照法律規定,自己只要把稅收補交上去不就行了嗎?
於是他現在便喊道:“你憑什麼打我,我可是堂堂的葉氏集團的老總,你竟然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麼著?”
林杭看著那葉金龍然後說道:“你這個殺人兇手,我打你你不服嗎?”
聽到林杭這麼說,葉金龍突然頓了一下,他心想你說的什麼殺人兇手,我什麼時候殺人了,於是葉金龍便問道:“你說我是殺人兇手,不會是弄錯了吧,我什麼時候殺過人了?”
“你再給我裝,我告訴你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再給我裝也是沒有用的,葉金龍,趕快招了吧,你的犯罪過程全部都給我說出來,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的心裡面應該清楚。”
現在葉金龍知道了他過來並不是調查自己偷稅漏稅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便不再害怕了起來,他便大聲喊道:“你胡說,你王八蛋,我什麼時候殺人了,你說我殺人,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就說我殺人,那可是誣陷,我可以告你坐牢的,知道嗎?”
而就在此刻,梁曉琪及時趕到了,梁曉琪的手裡面牽著一條毛髮金黃色的二哈朝著這一邊走了過來說道:“林杭,你吵什麼呢?”
“殺人兇手來了,就是他。”
林杭指著那葉金龍然後繼續說道:“他就是葉金龍,是這一架飛機的主人,透過剛才我的細心觀察,我覺得他就是那一起兇殺案的兇手。”
“這位警官,我相信您辦案是公正的,他說我殺了人,這不是冤枉我嗎,我什麼時候殺過人了啊?”
“你就是葉金龍嗎?”
“是我,我就是葉金龍。”
梁曉琪這個時候點了點頭,然後又望著林杭問道:“你說他殺就是兇殺案的兇手,難道說你在這裡找到什麼線索了沒有?”
林杭聽到梁曉琪這麼問便笑著說道:“雖然說我沒有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一起兇殺案的兇手,畢竟我相信自己的直覺。”
現在梁曉琪有一些無語了起來,心想你連證據都沒有就敢妄下斷言,這也太不專業了吧,於是就立刻牽著手裡面的警犬說道:“你讓開點,讓我進去檢視一下。”
她牽著警犬進入到了那一架飛機裡面,然後那一條二哈警犬就在那裡面聞了一會兒,但是最後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接著她牽著狗從飛機裡面走了下來然後對林杭說道:“已經查過了,沒有任何的發現,所以說既然沒有證據,那麼我們就只有離開了。”
“可是,我感覺到他就是殺人兇手!”
葉金龍這個時候聽到了林杭竟然還敢說自己是殺人兇手,於是便勃然大怒地喊道:“我告訴你,你再敢亂說的話,我就叫我的律師了,我可以讓我的律師幫我告你誹謗的,你知道嗎?”
看到勃然大怒的葉金龍,梁曉琪連忙道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啊,他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協景,這辦案能力有限,希望您多多理解。”
“原來只是一個新手協景,怪不得這什麼都不懂呢,我告訴你吧,老子沒犯法就是沒犯法,你再說老子是什麼兇殺案的兇手,老子就找人弄你。”
而林杭看到了葉金龍竟然態度那麼不好,於是就立刻朝著他衝了過去,然後抓住了他的衣領道:“你說你沒犯罪,那麼剛才你幹嘛那麼緊張?”
“我就不告訴你,你能拿我怎麼樣?”
葉金龍心想我就不告訴你我之前為什麼那麼緊張,你還能如何呢,而林杭心想他剛才的表情分明是非常緊張的樣子,所以說他肯定是心虛才會那樣的,於是心想看來自己不用出自己的絕招是不行的了。
“攝心。”
林杭眼睛盯著葉金龍,突然葉金龍感覺到眼前變得虛無縹緲了起來,而後他就喪失了自己的自主意識。
這攝心術其實是一種催眠術,可以在一瞬之間讓人陷入到被催眠的狀態之中,被催眠之下,人就會不由自主地說出真話來。
“你告訴我,之前我說我是檢查人員的時候,你為什麼那麼緊張呢,快點告訴我。”
葉金龍已經中了林杭的攝心術,所以說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識,聽到了林杭這麼問便老老實實地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的公司偷稅漏稅很多,我以為你過來是調查我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的。”
“原來是這樣啊,你緊張的原來是你公司偷稅漏稅的事情啊,呵呵,終於是讓我給發現了吧!”
林杭扭頭對梁曉琪說道:“你聽到了吧,雖然說他不是那幾起兇殺案的兇手,但是卻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偷稅漏稅這件事情怎麼辦?”
“嗯,我這就打電話給稅務局,讓他們過來調查一下他的公司偷稅漏稅的事件,這總行了吧?”
這時候,林杭滿意地笑了笑:“這麼處理還差不多。”
不過樑曉琪覺得林杭不應該分出精力來管這件事情的,畢竟他們今天過來是為了調查兇殺案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