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樓若淳走到了呂年富的面前,然後看著呂年富說道:“我說呂年富,你現在知道後果了吧,現在呢,任何的人都救不了你了。”
林杭笑著看著呂年富說道:“我之前就告訴過你了,只要你放下那個遙控器,我可以不追究你的任何責任,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你想要引爆**和我們同歸於盡,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的事情嗎?”
是啊,這個呂年富要引爆遙控**,那可是性質十分嚴重的犯罪,所以說梁曉琪便笑著說道:“呂年富,你這一下子就要被判刑二十年呢。”
“什麼,二十年,不!”
呂年富現在的心裡面感覺到非常地痛苦,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在監獄裡面度過那二十年。
坐牢可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情,而且這呂年富現在已經不年輕了,如果說他坐牢的話,那麼這一輩子就要在監獄裡面度過了,他不想坐牢,真的不想坐牢,所以說現在立刻就給梁曉琪跪了下來:“別這樣,求求你放了我。”
梁曉琪沒想到呂年富竟然在現在這個時候跪在了自己的面前,於是便對他說道:“你呢要求的人應該是林杭,為什麼給我下跪呢,你知道給我下跪有用嗎?”
一旁的林杭也感覺到有一些生氣,這呂年富個王八蛋,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還不肯向自己屈服,竟然給梁曉琪下跪都不給自己下跪,難道他不知道的是隻要自己一句話,那梁曉琪就可以不追究他了嗎?
當然,這只不過是林杭自己認為的,他覺得自己和梁曉琪的關係很好,只要自己一句話,梁曉琪就會照做的。
但是其實,梁曉琪並不是那一種人,她現在知道自己是警察局的局長,所以說一切都要依法辦案,就算是呂年富再怎麼央求,不管央求誰也都是沒有用的。
梁曉琪之所以說呂年富應該跪在林杭的面前,那隻不過是想要跟他開個玩笑罷了。
沒想到這呂年富還當真了,立刻就跪在了林杭的面前,哭天喊地的道:“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那麼我什麼都答應你。”
這個時候,林杭看到了那跪在自己的面前不斷地磕頭的呂年富卻是笑著道:“我說呂年富,你暈了是嗎,幹嘛給我磕頭,我又不是什麼警察,這裡梁曉琪才是警察啊,所以說你想讓警察不抓你,求警察才對啊!”
梁曉琪卻說道:“那不對,還是讓他求你吧,我才不喜歡他跪在我面前呢。”
就這樣,呂年富一會兒跪這個,一會兒跪那個,但是最後,他還是被梁曉琪用手銬給銬了起來,然後笑道:“嗯,看來啊,你跪誰都沒有用了,你呢現在呢就準備法律的審判吧!”
呂年富聽到了梁曉琪這麼說,突然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發青,嘴裡面也吐出了唾沫星子,於是梁曉琪便對他說道:“我說你別裝了,你認為這麼做有用嗎,如果說這麼做有用的話,那麼豈不是每個罪犯都能脫逃審判了?”
但是此刻林杭看呂年富的臉色有一些不太對勁啊,這好像是真的犯病了,於是就對梁曉琪說道:“他好像是沒有裝,而是真的犯病了,我們現在快一點將他送醫院吧,要不然真的死在這裡,那麼我們就都說不清楚了。”
“好,那麼先送他去醫院再說。”
本來梁曉琪想要扭送呂年富直接去警察局的,但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呂年富竟然犯病了,到底是犯的什麼病,梁曉琪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樣子好像真的很嚴重一樣。
一會兒之後,林杭和梁曉琪就將那呂年富送到了市第一人民醫院,在醫院裡面經過了醫生的一番搶救終於是將呂年富給救了回來。
梁曉琪這個時候問醫生道:“醫生,請問一下,病人是得了什麼病啊?”
“哦,病人是由於過於激動,所以說引發了心肌梗死,你們是病人的什麼人啊,為什麼他會因為激動而引發這心梗呢,要知道這病人以前可是從來都沒有心梗的前例的。”
這個時候,梁曉琪還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於是她就說道:“他怎麼犯病的,我們也不知道。”
最後,梁曉琪和林杭一起離開了醫院。
梁曉琪沒有去抓那個呂年富將他送到警察局,畢竟呢他現在正在生病期間,就算是抓了進去也會被保釋出去的,所以說梁曉琪想要聽聽林杭的意思。
林杭此刻就對梁曉琪說道:“有些人並不是用抓就可以解決問題的,這個呂年富你抓了之後,一定會造成對你不利的新聞的,你想過沒有?”
“為什麼呢?”
梁曉琪不知道為什麼林杭會這麼說,於是林杭就解釋了一番,這呂年富雖然說想要引發爆炸案,但是實際上那**是沒有爆炸成功,另外一方面那就是呂年富在工廠裡面引發了心梗,這事情如果傳出去了的話,那一些記者該怎麼寫?
雖然說他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的,但是那一些記者們可不會那麼寫,那一些記者們都喜歡炒作是非,而梁曉琪現在才剛剛當上警察局的局長,所以說最不應該招惹的就是是非。
“因為我怕記者對你進行炒作啊,如果說再把呂年富犯了心梗的事情寫進來的話,那呂年富亂說怎麼辦?”
聽到了林杭這麼說,梁曉琪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勁,於是想了想還是想明白了,她覺得林杭說的是不對的,如果說她因為害怕被炒作就放過呂年富的話,那麼她還配當這個警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