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在這間看守所裡面的犯人還真沒有一個認識齊寶愈的,雖然齊寶愈覺得自己是一個名人,但是在他們的眼裡面卻什麼都不是。
那個牢頭看到齊寶愈還敢大聲喊叫,於是就不耐煩地直接朝著他走了過去,並且朝著他身後踹了一腳笑道:“你就是齊寶愈啊,多麼了不起嗎,我告訴你,不管你在外頭多麼了不起,到了這裡面就是我最大,明白嗎?”
這個牢頭的氣勢也是蠻強的,所以說齊寶愈頓時就被嚇住了,嚇得整個人都不敢動彈。
看到齊寶愈慫了,牢頭就嘲笑了起來:“原來是個慫貨,等到了晚上有你好受的了。”
現在,齊寶愈是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這非人的看守所生活還要持續三個月,這可怎麼忍受得了啊,一想到那個可惡的法官還有林杭,他就咬了咬牙,心想這個仇自己記下了,總有一天自己是要報仇的。
就在齊寶愈在看守所裡面受苦的時候,齊寶愈的父母找到了呂年富,讓呂年富幫忙營救齊寶愈出來,畢竟齊寶愈的父母也只認識呂年富,認為能夠幫助齊寶愈的也只有他了。
不過呂年富一聽說要他幫忙,便嚇得直接擺手說道:“那不行,表弟這是自作孽啊,他本來可以不用進看守所的,誰知道他在法庭上面大放厥詞,藐視審判長,現在被判了個藐視法庭罪,所以說我現在也救不了他啊!”
“我說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你的表弟啊,你就不能想想辦法嗎?”
齊寶愈的父母還是不死心,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在看守所裡待著,那個地方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裡面有很多的人會讓新來的犯人撿肥皂,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同傳聞中的那樣。
總之一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在看守所裡面受苦,他們就感覺到非常地痛心。
呂年富跟林杭也是有仇,上一次雖然說被林杭給教訓了,但是其實他的心裡面還是憋著一股怒火的,現在齊寶愈的父母又在這裡求自己幫忙營救齊寶愈,所以說他想了想便說道:“現在法官已經判了,所以說想要弄齊寶愈出來,也是不太可能的了,不過我們可以想辦法讓他在看守所裡面過得好一點,這三個月還不是跟度假一樣,一晃就過去了嗎?”
“怎麼才能讓他在看守所裡面過得好一點呢?”
齊寶愈的父親不明白呂年富說的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呂年富解釋了一番,其實在看守所那個地方,有一些事情也是花錢能夠辦得到的,在海市的這個看守所裡,只要肯花錢就能當上牢頭,當牢頭好啊,那就是一間監舍裡面的大哥,那誰也不敢欺負。
牢頭並不是平白無故地就能當上的,當然背後要有看守所的管教給撐腰,才能當上牢頭了,所以說只要他們願意給管教一點好處,讓他們的兒子在看守所裡面當個牢頭獄霸,那還是可以做到的。
解釋了一番之後,齊寶愈的父母終於是明白了,所以說就把這事情拜託給呂年富去辦了。
呂年富藉機敲詐了齊寶愈的父母好幾百萬,說這一些錢是用來疏通關係的,接著齊寶愈的父母就千恩萬謝地離去了,而呂年富買了一盒香菸,然後把裡面的香菸給拿了出來,而後將十萬塊錢塞進了那香菸盒裡面。
他把這些錢塞給了那個負責看守齊寶愈的那個管教,那管教收到了錢之後便笑道:“嗯,不就是讓齊寶愈當個牢頭嗎,這就交給我來辦了,以後啊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就儘管來找我。”
這個管教雖說在看守所裡面只不過是一個小官,但是怎麼說也是管著幾個籠子的犯人呢,按他的話來說,這就叫做有權就是好,可以以權謀私,小小的發一筆。
“齊寶愈,過來!”
監舍裡面的齊寶愈昨天晚上被那個牢頭給折騰得不輕,誰讓他長得一張小白臉呢,這個時候齊寶愈走路都不穩了,不過還是走到了鐵門的旁邊喊道:“到!”
“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這監舍的一號犯了。”
一號犯,指的其實就是這一間監舍的老大,齊寶愈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問道:“什麼一號犯,我不明白?”
管教聽說齊寶愈不明白一號犯是什麼意思,於是就將他給叫了出來,然後兩個人一邊抽著香菸一邊給他解釋了一番,齊寶愈終於是明白了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自己的表哥呂年富花了錢買通了這個管教,然後管教給自己在監舍裡面弄了個小官。
監舍裡一號犯是最大的犯,也就是牢頭的意思,也就是說那一間監舍以後自己就是牢頭了。
不過想到了這裡,齊寶愈還是有一點害怕,心想雖然管教讓自己做牢頭,但是自己如果真的要那麼做了,其他的犯人會不會打自己呢?
“管教,我做牢頭,他們會聽我的嗎,咱們監舍那原來的牢頭可是十分兇悍的啊,昨天我還被他給打了。”
“沒事,以後有我給你撐腰,你再打回來就行了,不過記得別搞出人命就可以,在這裡我讓誰當牢頭誰就當牢頭,沒別的話說。”
現在聽到了管教說了這樣的一通話之後,齊寶愈也就大搖大擺地放心回到了監舍裡面,還別說有管教給自己撐腰,監舍裡面的其他犯人真的沒有一個敢違抗齊寶愈的了。
齊寶愈也就過上了這平靜的看守所生活,每天就是看看報紙睡睡覺,一天天地過去了,唯一讓他感覺到不滿意的就是在這裡沒有自由,整天睜眼閉眼都是這麼巴掌大的地方,差點把他給憋屈死。
就在齊寶愈在看守所裡面受苦的時候,王巧珍倒是每天在那地鐵站裡面幫梁曉琪盯梢,現在王巧珍已經成為了梁曉琪的線人,梁曉琪說過了,只要她能夠提供一百條犯人的線索,那就可以將功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