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文建還是覺得不正常,於是說道:“你還是過來一趟吧,事情呢和你昨天晚上跟我說的不太一樣啊。”
“什麼不太一樣啊?”
黑子丟下了手裡面的骰子,本來是賭得更開心的時候被打斷了,所以說他感覺到有一些掃興了起來,不過這胡文建讓自己過去那自己也不能不去啊。
昨天胡文建讓他去砸對面的畫廊,事成之後可是給了他十萬塊錢呢,如果說這一次他叫自己,自己不去的話,那麼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情可就不會想著自己了。
想來想去他乾脆還是開著車去了,到了胡文建的畫廊裡面之後,胡文建拉著黑子的胳膊說道:“你看對面的畫廊,裡面一切生意正常,正常開門營業,彷彿沒受到什麼波折啊!”
黑子朝著林杭的畫廊望去,果然看到了那畫廊正在照常營業,彷彿一點波折都沒有遭受到,於是此刻黑子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一些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昨天我明明是把他們畫廊砸成稀巴爛的,而且那門口我還讓人潑了油漆的,這怎麼一個晚上過去了,他們一切就恢復如常了?”
“是啊,你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黑子,你能不能過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您讓我過去看看?”
胡文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黑子,你就親自過去看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進去看才能夠看得明白不是嗎?”
“呵呵,可是我進去幹什麼啊,進去總得有一個理由吧?”
昨天黑子砸了林杭的畫廊,所以說有一些心虛,胡文建讓他進去看看,他也感覺到有一點不敢去。
這個時候胡文建便說道:“你去不去,你如果不去的話,那麼昨天我給你的那一些錢你全部還給我!”
“我去還不成嗎?”
黑子這已經吃到嘴裡面的肉又怎麼能捨得吐出來呢,所以說就在這個時候他便說道:“我去看看,我進去了之後就說我想買畫,就不相信他們不讓我進去。”
“沒錯,你進去了之後就說你要買畫,他們一定會讓你進去的。”
黑子這個時候就從畫廊裡面走了出來,然後朝著對面林杭的畫廊走了進去,他雖然說一直在自己的心裡面打氣,但是做賊心虛這是真的,那腳底下還是有一點軟的。
此刻,黑子走進了畫廊裡面之後便望了望,而林杭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走進畫廊的黑子,便笑著迎了上去:“這位先生,您要買畫嗎?”
“是啊,我是一個收藏家,喜歡收藏一些有名的山水畫,不知道您這裡有沒有什麼山水畫啊?”
黑子一邊說話一邊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裡昨天被自己砸的那些桌子什麼的,全部都換成新的了,而那一些畫也全部都換上了,這裡簡直就跟新的沒有什麼兩樣啊!
“當然有了,我們這裡最多的就是山水畫,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湯威凡畫師,這裡所有的畫都是湯先生畫出來的,您可以來這邊看看。”
其實黑子並不懂話,他只是想要來這裡打探一下這個畫廊怎麼會恢復得如此之快的,而此刻林杭將他帶到了一幅潑墨山水畫的前面,然後介紹道:“您看這幅畫怎麼樣,這幅畫可是剛勁有力啊,那力透紙背的功力可不是一天半天能夠練出來的。”
“是啊,這幅畫畫得倒是不錯啊,可是不對我的胃口啊,我不喜歡。”
當黑子說出這話來的時候,林杭就已經注意他了,這個人看上去不像是什麼大老闆,因為凡是做老闆的,身上面都有做老闆的氣質,但是呢這個人身上面不僅沒有大老闆的氣質,反而有一股痞氣。
林杭懷疑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來買畫的,而是有其他的目的,但是來者是客,林杭也不好當面戳穿他。
果然,黑子說完了這畫不是他喜歡的之後,就扭頭要走。
林杭也沒有攔著他,就讓他這麼走了,而他走了之後林杭則是偷偷地跟了過去。
“湯先生,您先盯著一點畫廊,我出去一下。”
“好,這畫廊我看著,您忙您的。”
出了畫廊之後,林杭就一路跟蹤那個黑子,林杭的跟蹤技巧也是非常高明的,黑子完全就沒有發現身後有人在跟蹤,於是他繞了兩道彎之後就去了那胡文建的畫廊。
看到了黑子走入了胡文建的畫廊之後,林杭心想這個人果然不是為了買畫而來的,這胡文建現在可是和自己是競爭關係,而且昨天自己畫廊被砸,很有可能就是胡文建乾的。
為了搞清楚自己畫廊被砸的事情跟胡文建有沒有關係,所以說林杭就一直在這畫廊的外面守著,只要那黑子一出來,自己立馬就逮住他,一定問個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