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玲這個時候把電話給掛了然後就要起床,林杭看到了鄧小玲要起床於是就對她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呢?”
“我的老爸在賭場裡面出老千被抓住了,現在賭場要我過去贖人,以前我的老爸在賭場裡面也出過老千的,贖他一次就要花一萬呢,哎,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呢。”
鄧小玲嘆了口氣,心想別人的家庭都是很幸福的,為什麼自己卻攤上這麼一個不幸的家庭呢?
聽到了鄧小玲這麼說林杭就皺起了眉頭來,這鄧小玲現在是在生病的狀態啊,她怎麼能離開醫院去賭場呢,於是便對鄧小玲說道:“你還是不要去了,你把那個賭場的地址告訴我,我代你過去。”
鄧小玲聽到了林杭這麼說感覺到有一些意外,於是便說道:“你真的要代我過去嗎,這不太合適吧?”
林杭笑了笑:“這有什麼不合適的,咱們可是朋友呢,我幫你過去十分地合適啊。”
鄧小玲這個時候便說道:“我這裡有一張銀行卡,你拿著我的銀行卡去取錢。”
不過林杭卻對鄧小玲說道:“我不能要你的錢。”
但是鄧小玲卻堅持要讓林杭拿著自己的卡去取錢,林杭看到了鄧小玲那麼執拗,於是便答應了她拿著她的卡去銀行取錢。
雖然林杭收了鄧小玲的卡,不過還是拿著自己的錢去了鄧小玲告訴自己的地址。
“黃金賭場?”
林杭這個時候來到了那個賭場的門口,看到了黃金賭場這四個燙金大字,心想這賭場可真氣派啊,普通的人開設賭場只是偷偷摸摸地開,但是這個黃金賭場沒有想到卻是開得那麼正大光明。
林杭現在就給梁曉琪打了一個電話說道:“我說梁曉琪,這裡有人開設賭場,你管不管?”
梁曉琪聽說有人開設賭場於是便說道:“我們當然要管啊,不過我們現在警力有限,所以說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管啊!”
“我不管怎麼樣,現在你必須要抽時間過來,我在賭場的門口等你,現在我發一個定位給你,你馬上給我過來!”
“我真的抽不開時間啊!”
要說梁曉琪也是一個勞碌的命,本來以為當警察很是瀟灑的,但是最後卻發現當警察卻只是一個勞工的命,每天要做很多的事情。
這梁曉琪放下了電話之後便蹙了蹙眉頭對身邊的人說道:“小王,小李,跟我來一下,我們去查賭場了。”
林杭先來到了那個賭場裡面,這個時候找到了那個賭場的負責人,那個賭場的負責人臉上有一條刀疤,人們都跟他叫刀疤男。
刀疤男這個時候看著林杭說道:“你是來做什麼的?”
林杭看了看周圍:“我是鄧小玲的朋友,聽說鄧小玲的老爸鄧大龍在你們這裡賭錢出老千被抓住了是吧,我就是來贖人的。”
刀疤男看到了鄧小玲竟然沒有來,於是便有一些失望地說道:“不行,讓鄧小玲自己過來才行,我必須要見到鄧小玲本人才肯放了她的老爸!”
其實刀疤男讓鄧小玲來的目的那只有一個,就是讓鄧小玲來了之後將她給控制起來,然後賣了她。
要知道這個鄧大龍已經在這裡出了很多次的老千了,而且屢次不改,所以說刀疤男也已經沒有了耐心,這一次他尋思著鄧大龍的女兒長得還算是標誌,所以說便動了鄧小玲的心思。
等那鄧小玲送錢過來的時候,這刀疤男就可以趁機把鄧小玲給拿下,然後就可以將鄧小玲給賣了,這鄧小玲也算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如果將她給賣了的話,這個鄧大龍以後也就老實了,也就不會再來他的賭場裡面賭錢了。
對於刀疤男來說,他不是不歡迎來這裡的賭客,只不過他不歡迎來這裡出老千的賭客,像鄧大龍這樣的賭客,他是一點都不歡迎的。
林杭這個時候聽到了刀疤男這麼說,於是便對刀疤男說道:“我今天是帶了錢過來的,難道不是隻要拿錢就可以贖人的嗎?”
刀疤男聽到了林杭這麼說就笑了起來:“誰告訴你只要拿錢過來就可以贖人的啊?”
林杭看到了刀疤男似乎是有一些看不起自己,於是便笑了笑:“我是聽鄧小玲說的,難道說這賭場不是這個規矩嗎?”
現在刀疤男一心想讓鄧小玲過來,因為鄧小玲長得是很有姿色的,讓鄧小玲來了他才會滿意,於是便說道:“我不管那麼多,反正我要讓鄧小玲自己過來。”
“她去外地拉活去了,現在不能回來,所以說她才讓我代替她來的。”
林杭心想這個刀疤男肯定是對鄧小玲有意思,所以說才堅持要讓鄧小玲親自過來,越是這樣林杭就越不能讓鄧小玲過來了。
別的不說了,一方面鄧小玲是生病了不能讓她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為這個刀疤男看上去不是一個好東西,讓鄧小玲來了無疑是讓羊入虎口,那怎麼能行呢?
現在刀疤男聽到了林杭這麼說便笑了起來:“鄧小玲如果真的是去了外地,那麼就不好意思了,按照我們賭場的規矩,這出老千的人如果沒有親人過來贖人的話,那就只能砍斷一根手指作為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