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能夠讓他們活下來的方法那就是跳車,但是在這高速公路上跳車無疑來說是很危險的事情。
不過現在除了這一條方法之外也沒有別的方法了,於是林杭就對那個計程車司機喊道:“你還等什麼呢,現在還不快換慢檔,我們必須要等車速下來了之後跳車!”
司機也很快就領會了林杭的意思,沒錯,現在只有跳車這一個方法了,於是這個時候他就讓車子的速度漸漸地減了很多,可是車速依然很快。
樓若淳顯得有一些害怕,如果從這車上跳下來的話,會不會摔得骨折?
但是此刻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當車速漸漸地下降的時候,那林杭直接就開啟了車門,然後將樓若淳從車子上扔了下去,樓若淳在路上滾了有十幾圈這個時候才停了下來。
林杭心想這樓若淳肯定是摔壞了,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情啊,如果樓若淳被摔壞了,那麼自己可負責不了啊!
接著林杭也一下子從車子上跳了下來,因為林杭懂武功,所以說即便車速很快他也不害怕,穩穩地滾了幾圈之後從容不迫地著陸。
倒是那個司機顯得心不甘情不願,他不是不願意跳車,而是不捨得自己的車就那麼地墜江。
要知道那轎車可是他辛辛苦苦掙錢買來的,好不容易開了一段時間的出租,沒有想到現在就因為剎車失靈要捨棄那轎車,他真的是有一些不太情願。
到了前面大橋斷裂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要跳車,但是此刻已經晚了,這時候車子已經墜江了,他也沒有來得及跳車,就和轎車一起墜了下去。
“砰!”
車子在墜江的時候發出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音。
林杭覺得幸虧是自己剛才及時跳了下去,否則的話現在也會跟那個司機一樣,被炸死在計程車裡面了。
“哎呦,林杭,快點過來幫我!”
躺在地上的樓若淳感覺到自己的手似乎是骨折了,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手不能動了,一動彈的話就感覺到鑽心的疼痛。
林杭此刻看著那樓若淳似乎是真的骨折了,於是便問道:“你哪裡骨折了,這裡疼嗎?”
樓若淳就用另外的一隻手指著自己手腕的地方:“這裡疼,不能動,一動就疼。”
接著林杭就摸了摸她的手腕,發現她的手腕中間處有一個裂開的縫隙,原來是骨裂並不是骨折,如果是骨折那就嚴重了,但是這骨裂要輕一點,只要幫上石膏休息個半個月應該就沒有什麼事情了。
但是即便是骨裂那也是鑽心的疼痛啊,林杭以前當兵的時候也骨裂過,所以說知道那骨裂的痛苦。
他現在對樓若淳說道:“我先托住你的手,你慢慢地站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樓若淳搖了搖頭不肯去醫院:“我們還是回國吧,我不想留在美國了,在這個地方還會遭到那個米歇爾的報復的。”
一提到米歇爾,林杭的心裡面就充滿了怨氣,這個米歇爾也太狠毒了吧,就在昨天樓若淳還親自到了她的家裡面跟他下跪道歉,但是沒有想到他不僅沒有接受樓若淳的道歉,反而在今天又設計出這樣的一齣戲,差一點就讓自己和樓若淳墜江,這種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現在看來米歇爾還想要報復樓若淳,這一次沒有得手就一定會有下一次,看來不解決米歇爾的事情,這樓若淳也不得安穩啊。
這樓若淳要回國,但是回國了之後就安全了嗎,不解決米歇爾這個不穩定的因素,那麼危險就會一直存在的。
所以說現在林杭便對樓若淳說道:“我覺得現在我們不能回國,如果說我們現在回國了,那就等於是向米歇爾妥協,而且就算是我們回國了,他也一定會派人來對付我們的。”
“那麼你覺得現在我們應該怎麼做?”
樓若淳一直以來都是很相信林杭的,有很多的事情她沒有辦法解決,但是一把事情交給林杭,林杭就立刻把事情解決了,所以說這一方面樓若淳還是挺佩服林杭的。
“既然現在我們已經來到了美國,而且還知道了米歇爾的住處,所以說現在我們應該做的就是直接去找米歇爾,然後如果他不願意和解的話,那麼我就給他好看,他不就是什麼美國首富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他再有錢也阻止不了我的怒火!”
不過就在林杭說完這話的時候,突然遠方衝過來了一輛凱迪拉克轎車。
那凱迪拉克轎車上走下了三個人,第一個人顯得有一些瘦削,他披著長袍,手裡面還拿著一把鋤頭,顯得不僅是非主流那麼簡單了,第二個人顯得有一些胖了,他挺著肚子,後面扎著馬尾,身上面穿著一件打著紅花的衣服,而那第三個人則是穿著一身道袍,就好像是一個道士一樣。
林杭沒有想到在美國也有道士,這道教不是發源於中國嗎,什麼時候也傳到美國去了?
看著這三個人顯然是本著樓若淳而來的,所以說現在林杭立刻護在了樓若淳的身前說道:“你別怕,這一些人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