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出來抽菸，要不出去走走。”
“不行，我不能離開太遠。”
季逸晨微微抬了抬下巴：“就在門口的那個長椅裡坐坐吧。”
“成。”
兩人坐在了長椅裡，季逸晨摸出一盒煙，然後給顧南琛掏了一根，顧南琛擺了擺手：“戒了。”
以前是顧南琛抽菸，現在變成了季逸晨抽。
季逸晨也沒有強迫，他自己含了一根菸，也沒有抽，就靜靜地坐著，然後對顧南琛說道：“這兩年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
“本來你回來，我們應該去不醉不歸，然後大肆慶祝一番，但現在不行，兄弟，抱歉了。”
顧南琛拍了拍季逸晨的肩膀：“我兩誰跟誰，有這份心就行了。”
“心？我連這份心都沒了。”
顧南琛抬頭看向夜空：“也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季逸晨嘲諷了回來：“說得好像你沒有老婆似的。”
“不行啊，我也就牽牽小手，再實質性的就沒有再進展了。”
“吹，使勁吃。”季逸晨是一臉的不相信，“就你這樣，兩年沒有見洛洛了，以前是惦記洛洛年紀小，現在洛洛也成年了，就你這禽獸的樣子，指不定該辦的都辦了。”
“兄弟，你太看得起我了。”
“呵。”
說著說著，兩人又沉默了一會。
季逸晨點燃了煙，一邊含著煙，一邊口齒不清：“這次回來，是一直在家裡了嗎？”
“不是，我這次回來還是在執行任務，對了，現在能跟你說點嚴重的事情嗎？”
聽到顧南琛這麼的在乎他的情緒，季逸晨拍了拍顧南琛的肩膀：“不容易啊，長大了這是。”
“嘖，你也就比我大一歲。”“
“大一歲也是大，大一天也是大，就算大一個小時都算大，懂不。”
顧南琛點了點頭：“是是是。”
季逸晨熟練地將菸灰彈掉，他吐出一口煙：“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事？”
剛回來，其實應該放鬆的，但顧南琛沒有想到，一回來就要對季逸晨說這些嚴肅的事情。
不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該承受的還是要承受。
顧南琛偏了偏頭：“這件事情，還得從兩年前說起。”
“嗯。”
顧南琛能感覺到季逸晨變了，還變了很多，這熟練的抽菸動作，以前季逸晨是不會的。
果然越長大煩惱就越多。
“兩年前顧家的那件事情……”
在顧南琛娓娓和季逸晨道來的時候，蘇洛洛洗完澡，一邊擦著頭髮出來，她走到陽臺處，從上往下看了下去，在馬路的中央椅子看見顧南琛和季逸晨，她撐著下巴，兩人都沒有看見她。
只有一道猩紅色的火焰在燃燒著。
蘇洛洛唇角上揚，她伸了個懶腰，然後轉身，在視線落在床上後，她又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