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貞嫻想起了雲厚發很討厭蘇洛洛,於是又生一計。
盧貞嫻腆著臉皮,捂著自己的腫起來的臉蛋跪在了雲厚發的面前,她說道:“是不是蘇洛洛在你耳邊又說了什麼?”
“你千萬不要相信她說的話,蘇洛洛不僅偷走家裡的東西,還將家裡的東西都哪去買了,這樣的孩子怎麼能留著。”
“而且小時候蘇洛洛不聽話,我們都趕她去河裡洗衣服,蘇洛洛小時候還欺負萌佳,自己偷了東西不承認,說麼萌佳偷的。”
“你不要生氣了,你打死萌佳了,把萌佳從這裡趕出去了,只會讓蘇洛洛那個賤人笑話。”
盧貞嫻說的每一句,都是在雲厚發的怒火裡新增一把柴火,這把柴火越燒越旺,最後惹得雲厚發一腳就踹了過去,這一腳又狠又充滿了戾氣,盧貞嫻被直接踹暈了過去。
雲厚發看著被踹暈過去的盧貞嫻,氣得胸膛一直在上下起伏,他簡直就要吹鬍子瞪眼睛了。
以前怎麼就這麼瞎?
都看不清是非好壞,甚至將好人說的話也不信,還好他現在有教顧南琛,如果顧南琛他都沒有教,那以後更加別想蘇洛洛的原諒了。
雲厚發讓傭人將暈過去的盧貞嫻抬走,還讓人將蘇萌佳也給關了起來,在沒有任何交代之前,這兩個人都不允許出房門半步。
雲厚髮根本就坐不住,現在的他是拋棄了那些學生過來,就為了和蘇萌佳好好吃一頓飯,結果蘇萌佳卻這樣的對他。
不行,他得找機會挽回。
雲厚發站了起來,然後開車去了顧家。
顧慶榮最近是過得風生水起,自從將全部財產都給捐出去後,現在的他一點都沒有負擔,每天就和梁書雨下下棋,看看報紙,再籤幾個名字。
過得是自由自在。
看見雲厚發來找他的時候,他還有點摸不著頭腦,這人有過一段時間,非常的討厭他,這種討厭完全就是莫名其妙的討厭。
也沒有原因,這不雲厚發來的時候,顧慶榮就一直看著雲厚發,然後問道:“你怎麼來了?”
雲厚發非常的愧疚,他看著顧慶榮,對顧慶榮先是輕嘆一聲。
顧慶榮連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雲厚發也不說話,就一臉憂愁的坐在顧慶榮的對面。
顧慶榮和梁書雨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默默無語地看著顧慶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等了一會,也不見雲厚發有什麼話要說的樣子,顧慶榮誒了一聲:“不說話就別攔著,我還得下棋呢。”
雲厚發頓了頓,然後讓開了位置,梁書雨於是又坐在了顧慶榮的對面,和顧慶榮下起了棋。
雲厚發就站在一旁,看著梁書雨和顧慶榮下棋,兩人是下得有滋有味,可憐了他,從坐下來後就沒有撈起過話題,現在更加無法將這些話給說出來。
“那……”
雲厚發剛鼓起勇氣開口,說了個字,結果顧慶榮就下手飛快,並且喊了一聲:“將軍。”
梁書雨承讓:“還是老爺厲害。”
可憐的雲厚發,又沒有將話給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