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比嗎？”顧南琛心裡那個氣呀，“車上又不止我們兩個。”
有些事情能說實話麼？
他還沒有這麼大的臉，大大咧咧的宣告世界，他吻了比自己小一歲，還白痴得要死的小姑娘。
“有什麼能比不能比的？晨哥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
顧南琛警鈴大作。
蘇洛洛渾然不覺：“另外的都是陌生人，陌生人的看法關我什麼事情。”
蘇洛洛皺著眉，十分噁心地回憶起師父帶她去小樹林的場景。
“再說了，吻不是這樣的。”
顧南琛：“……”
自己傻得要死，還知道吻不是這樣的？
顧南琛心平氣和：“那吻是什麼樣的？”
蘇洛洛想到上輩子小樹林那對情侶……
以及他們的似痛苦、似快樂的聲音……
蘇洛洛手指緊緊絞著衣服：“吻是兩情相悅的。”
顧南琛深吸一口氣，這麼說，洛洛有些東西是清楚的。
等等。
他明明是來糾正洛洛心裡父親的想法，並不是和洛洛探討吻是什麼。
不知不覺被洛洛給帶偏了。
顧南琛乾脆將一切都攤開，將所有問題都擺在蘇洛洛的眼前。
“洛洛，情侶之間會做什麼事情，你都知道麼？”
蘇洛洛點了點頭。
“那你告訴我，情侶都會做什麼？”
蘇洛洛一臉糾結，絞盡腦汁想著師父給她提出的問題：“會約會，會結婚，還會生孩子。”
“再細一點。”
再細一點？
蘇洛洛手指絞著自己的衣服，她不知道啊，情侶不都是約會，然後結婚，然後生孩子麼。
顧南琛見蘇洛洛面露煩躁，輕嘆一聲，給蘇洛洛小朋友解答疑惑。
“情侶會牽手，對不對。”
蘇洛洛點了點頭。
“會擁抱，對不對。”
蘇洛洛繼續點頭。
這些都是最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