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她不乖巧，所以師父不喜歡她？
還是她行事太暴戾了，師父看不慣？
可她想著，既然自己的本性在師父面前暴露了，也沒繼續藏著掖著，所以才對蘇萌佳下手這麼重。
上輩子師父就說過，希望她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師父。”
蘇洛洛不管不顧，站起衝到了顧南琛面前，直接撲進他的懷裡，死死地摟著他的腰。
“不行，師父就是師父，我不會放你走的。”
蘇洛洛太怕這輩子的顧南琛討厭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眶還熱了。
我會學著去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師父你不可以不要我。
顧南琛看著撲進自己懷裡的蘇洛洛，忽然覺得很頭疼。
“洛洛。”
蘇洛洛不說話，咬著唇死死地抱著顧南琛。
顧南琛伸手，想要輕撫蘇洛洛的頭髮，手在碰到蘇洛洛頭髮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洛洛，我沒說要走，但師父這個稱呼太重了，我想著我也沒有教你什麼東西，掛著個師父的稱呼不太好。”
蘇洛洛犟脾氣上來了：“師父就是師父，不可取代的師父。”
不可取代……
顧南琛深吸一口氣：“那你那個雲深師父呢？”
蘇洛洛手收得更緊了：“都一樣，我不管，師父你就是師父，你不想收我這個徒弟，我也要做你徒弟。”
難受。
好難受。
那種心口彷彿被洞穿的疼痛又來了。
這種疼痛中還夾雜著別的，讓蘇洛洛都快哭了。
顧南琛伸手握住蘇洛洛的肩膀，狠心將她從自己懷裡推開。
他看見了她紅通通的眼睛，心微微刺痛。
顧南琛問得很冷靜：“師徒之間，會接吻麼？”
接吻？
蘇洛洛搖了搖頭：“那是情侶才會做的事。”
好，知道情侶。
不算無可救藥。
顧南琛直視蘇洛洛的眼，氣勢如山，一步步逼近，嗓音低沉：“那我問你，在海里面，你把那個吻，當成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