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給顧南琛說話的機會,不帶一絲感情下命令:“都給我抓住他。”
命令一下,顧南琛就和保鏢廝打了起來。
周圍的賓客竊竊私語。
“什麼意思?”
“看不懂啊,這是不是要批判四少爺拋棄顧老爺子,自己在外面一個人瀟灑?”
“不知道,虧我女兒在學校還特喜歡他。”
顧家的保鏢上百人,顧南琛還不到18歲,再怎麼厲害,也只是一個身形單薄的少年。
不管顧南琛的招式如何狠厲,不管他放倒了多少個保鏢,總有前仆後繼的保鏢撲了上來。
顧南琛帥氣的臉龐都是汗水,頭髮被汗水打溼,帥氣的臉上這裡腫上一塊,那裡淤青一點。
他被保鏢死死地按著肩膀。
“顧梓,你這殺人兇手。”顧南琛雙眸血紅,朝著賓客大喊,“大家聽我說……”
顧梓一個示意,保鏢重重的拳頭,就朝著顧南琛的臉頰揮了過去。
這一拳,直接打到顧南琛雙眼冒著金星,鼻子和唇角都流下了血液。
他帶了證據,證據在儲存卡上。
他不能在這裡倒下,顧南琛,他媽的給我清醒一點。
清醒!
清醒啊!
給我掙扎,掙扎啊!
保鏢死死地按住顧南琛的手,肩膀傳來骨頭錯位的聲音,腦袋都被這種聲響佔據。
顧南琛疼到渾身痙攣,他死死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一雙高跟鞋走到顧南琛面前。
冰冷的紅酒順著顧南琛的頭頂澆了下來,紅酒和血液的混合,在地毯上染成了一幅畫。
顧南琛抬起頭,雙眸赤紅地看著顧梓,渾身疼痛到他一開口,恐怕出來的是痛呼聲。
眾賓客竊竊私語,這顧家玩的是哪一齣?
“四弟,你可讓我好找。”顧梓的聲音冷漠,彷彿眼前的不是同父異母的弟弟,而是一個仇人。
顧梓將空了的高腳杯往旁邊擲落,清脆的碎裂聲響徹在大廳裡。
她轉身,禮服裙襬劃出了一道靚麗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