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能不能……”
師父欲言又止的樣子很奇怪,眼神還這麼的亮,好像在期待著什麼。
“師父,能不能什麼?”蘇洛洛伸手,手指捏著顧南琛的耳垂。
師父耳垂好好摸啊:“師父,你耳根子為什麼這麼紅?你在想什麼?”
想什麼?
不,什麼都沒有想!
顧南琛淡定得很:“紅嗎?”
“很紅。”蘇洛洛還伸手撫摸了一下顧南琛的額頭:“不燙呀,沒有發燒呀。”
每每看見這樣好騙的小徒兒,顧南琛就恨不得讓自己跳進去汙池裡,將自己洗個乾淨。
他深吸一口氣:“可能,有點悶了。”
蘇洛洛看了一眼落地窗,還真是關上的,是她疏忽了。
她連忙推開落地窗,窗外的新鮮空氣一下子透了進來。
“師父,這樣你就不會覺得悶了。”
不不不,還是很悶啊。
他好想去洛洛的房間瞅一眼。
還有,好想和徒弟來個晚安吻……
呸呸呸,來個晚安抱抱什麼的。
不過這個想法說出來的話,那就真的和禽獸沒有什麼區別了。
顧南琛繼續深吸一口氣,將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給壓了下去:“你去休息吧。”
“好。”蘇洛洛離開的時候,還將顧南琛的房門給關上。
“姐。”
周暖陽一直在門外等著,看樣子是有話要對她說。
“什麼事?”
周暖陽在蘇洛洛面前,直接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姐,你一女孩子和我們不熟悉的男人住同一層,我們擔心。”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是我師父。”蘇洛洛說得理所當然。
洛洛怎麼這麼容易相信別人?
在師父之前,首先那是個男人。
只有男人最懂男人了。
“我就是覺得,你們在同一層估計不太好。”周暖陽心裡一大堆直白的話沒說出來。
“沒什麼不好的,我又不會把我師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