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石已所說,柳軒都是知道的。他們每次遇到新的人物,遇到一些新的事物都十分擔心接下來的事情會不好處理。
如果都是普通人,那麼這件事處理起來並不會太困難。可如果都是異族人的話就很困難,因為你不知道他們是跟苗疆人一樣有什麼特殊功能,還是說他們本身就揹負著像殺手一樣的使命。
雖說柳軒的功夫不錯,他們也有著墨谷做靠山,但是不論是墨谷還是有些他們能幫助的人還是太少,不可能照顧的了整個帝都。
就算以前差點顛覆了整個中州,如果這會兒又多了一個異族,會不會帝都也會遭遇到不測。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問題,帝都的人群複雜。這裡的人非富即貴,想要撤離,是不現實的。
這裡的人大多都是有身份的,不是權貴就是富豪,想要跟他們說說話本來就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可是如今你還想要讓他們完全聽你的話,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他發現他們遇到每件事的規律好像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每件事看似解決,好像也沒有真正的解決。就像是珠兒跟無名的事情一樣,看似解決也不是真的解決。
即便發生了那麼多事情,當然是沒有一點規律可循,總是不會不斷的遇到新的人心的事每次想要發現什麼證據,卻還是很難。除了有師傅作為後盾,他遇到再多的人,其實對於自己幫助並不是很大。
“對於這個圖騰,你說看似像是黑色曼陀羅也不認識,它到底是哪個部族的圖騰?我現在想知道,你原本是想要跟我談論什麼事情。”
“差一點都忘記了,我們聽到一些小道訊息。說是有一個叫做花齒族的好像來到了帝都,來的時間並不長,這個族人十分之少,比苗疆人都要少,大多數人都是不知道有那麼一個地方的。”
“花齒族?怎麼會有一個叫這樣名字的,你說他們的部落人很少,關鍵是他們有什麼特點嗎?又或者是他們武功高強天賦異稟,這幫人為什麼要來帝都?如果換做是別的城市也就罷了,帝都這個城市......”
“你也很疑惑,是不是?畢竟這裡聚集了太多的人,跑到這裡來的人,大多數都是為了做生意,不論是明面上的生意還是暗地裡上不了檯面的生意。”
“而且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一個稀有的民族或者部落。從苗疆人那裡得到的經驗就是但凡是稀少的,必定是金貴的。他們會的東西,我們大多數都是不知道的,最多是在是冊古籍裡看到十分之神秘。”
“這個花齒族我以前也聽過,不過大概二十多年前聽說過你,可想而知,當我得知他們已經來到了帝都之後,有多驚訝,因為我想不明白這幫人可以來跟誰做生意?”
“我猜如果這件事跟邊莎沒有關係的話,反而更加恐怖。說明帝都有人已經開展了跟邊莎一樣的陰謀,他想要利用花齒族的人達成自己的願望。”
“關於這一點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因為聯絡到你剛剛跟我提的圖騰,我突然在想,有圖騰的人會不會就是花齒族的人。因為我並不知道花齒族的人有什麼特點,只知道他們的族人稀少,長相方面好像也沒有太多的記載。”
“那麼你以前聽說過關於花齒族的資訊是哪些呢?我想知道有什麼有用的資訊,總是讓我們可以簡單的分辨一下哪些是花齒族的人。”
“沒有辦法。我以前得到的資訊就是花齒族男男女女長相併不是典型的,而且這幫人, 他們有一個特點,就是生育的子女特別少。因為他們的血型比較特別,很多時候是排斥的,當兩個人排斥的時候,就不會有孩子。”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呢?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又怎麼能知道呢?除非兩個人已經結婚準備生孩子去醫院做檢查,否則更不會知道兩個人的血型是相斥的。”
“他們這個民族很早就有這樣的事情,所以做檢查什麼的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好像是在少男少女到達十二歲之後家裡的人就會幫他們做檢查,看看他們是一種什麼樣的血型,然後大體就能分析出和哪一類的血型相斥。”
“我想知道是我太孤陋寡聞,還是說他們的科技太發達了。不透過醫院還可以知道血型相斥,這聽起來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這樣做是可以的。就像是你知道老虎是兔子的天敵一樣,對於他們來說,血型跟血型之間相斥,就像是天敵一樣,所以只要知道一個大概,然後儘量去避開就可以了。”
“這麼說來他們這個民族豈不是沒有什麼年輕人,如果很多人不巧血型都相似的話,那麼他們的名字過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覆滅,根本不需要有外界人的倒入。”
“是啊,你說的很對,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十分的焦慮。他們並不想讓自己的部落就此消亡,可是血型相斥這種事情,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比較合適的方法,於是就離開了自己所在的部落。”
“你說他們只是為了繁衍下一代,尋找到更好的方法,所以才離開的。如此說來,他們來到帝都又能有什麼作用呢?帝都這裡也沒有什麼可以幫他們的,就算是醫術發達,可是血型相斥的事情。我想知道他們是否會接受外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