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在商場呆了這麼久,還沒有真正融入,就是這個原因,他們很多人呢,不會去刻意追求什麼,他們想要的不過是離利益當頭,怎樣都好這一點你也是明白的。”
“中州的人大部分都是地頭蛇,對付起來也沒有什麼難度,可是帝都就不一樣了,這裡藏龍臥虎。表面上看起來好像這是商場的人和一些簡單的打手,可是誰知道暗地裡有沒有什麼高手隱藏。”
“我回去打聽一下,以防以後再出什麼差錯,只是你也明白關於這一點,我們誰都不能十分清晰的瞭解,我們都知道,做殺手的都會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除非他們願意報,我們能夠打聽的應該只是一些普通的。”
“現如今這都明面上的敵人就已經夠我對付的,這背後的敵人到底又有什麼樣的想法?邊莎現如今是單打獨鬥還是說跟別人合作了,他對我又是怎麼樣看的?”
“我也很疑惑這一點,邊莎對付你,她能得到什麼?即便你一直都想要阻止他,但是他想做的事情繞開你也不是不行的,而且這樣反而能更加快速的達到他的目的。
“是啊,我也不明白,我跟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算我的,每次都在阻止她,可是我阻止了她。也阻止不了她次次,只要他繞過我,有些事情或許我也不會還那麼斤斤計較。
“還是說她是因為邊妍麗的事情記恨於你,所以一直想要陷害你,並不是真的想要殺了你。有些事情明明是她做的,但是她可以把這盆髒水扣到你的身上,到時候你百口莫辯,如果再跟她牽扯上關係的話,這件事就可以變得很複雜。”
“這種想法倒是有些可行只是仔細分析一下,這樣做不是很蠢嗎?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何必一定要留陷害的手段。而且我跟邊妍麗之間從而出現的,只是說愛恨情仇,哪裡有那麼複雜的東西。”
“邊莎的想法一向都是跟我們不同的,不好去用旁人的眼光猜測,她的心思早就扭曲了,誰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是什麼,誰知道她到底想要復仇的人是誰?”
“所以師父你懷疑她想要復仇只是一個藉口,只是她這麼說,會讓自己心裡很舒服吧,苗疆真正的敵人,要是真正的敵人,她早就不知道是誰了,又或許她早就迷失了自我。”
“我們都知道苗疆的叛徒是邊骨,那麼邊骨帶進去的那幫人,所謂的外族人到底是何人?就算我們現在都不知道答案,可是我們也能確定,絕對不是我們中原人,所以他們都跑到中原來報哪門子的仇啊。”
“這樣說了,好像也很對,明明最明顯的證據都不在這裡,可是他們的方向是直奔這裡,這裡難道說有什麼寶藏或者是說有什麼人吸引著他們,思來想去除了邊妍麗來到這裡被人欺騙了,沒有別的理由了。”
“大概的情形就是邊妍麗被人欺騙著來到了這裡,邊骨和邊莎,無非是追尋著邊妍麗過來的。他們的目的都是想要稱霸,想要用自己的蠱去控制別人,只是他們以為邊妍麗會贊同他們,可偏偏事實是相反的。”
“然後他們惱羞成怒,於是做了很多讓人很憤怒的事情,比如說在中州製造了那麼長在乎,又比如說,如今邊莎的種種行徑。現在邊妍麗已經死了,邊莎已經找不到任何的親人了,她需要有一個依託,她最後還是找到了我。”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待你跟邊妍麗的關係,但是我想以她的想法肯定想出來的,都是扭曲的,你們倆之間即便有愛有恨,不過是一段時間,但是我想邊莎早就把他們擴大了。”
“師父說的對,我現在終於明白邊莎對我的想法了。我總覺得她有的時候很慈祥,有的時候感覺很奇怪,說不上來的奇怪感,只是我認為她是邊妍麗的姨母,所以一直沒有多加懷疑。”
“她這個人的想法,我們就算是推測,也不知道準確率是多少不過討論一下,你就能得出不一樣的想法。至少能防範的就多加防範一下。”
柳軒一直不想用不好的想法去猜測邊莎的事情,雖然他知道這個人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遇到了很多事,可能其中還包括關於自己的事,不過他一直以為邊莎是一個可憐人,所以一直都在忍讓著。
苗疆的事他也知道,苗疆的事情發生的太慘烈了,他無能為力,也不能去安慰什麼,只是可憐這幫還活著的人。他們的經歷想必一定十分的慘痛,所以他一直都以為他們只是受害者,結果現在發現,原來這些人也是加害者。
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可以去選擇,但他們偏偏選擇了最壞的一條路,就算是要復仇,他們也轉錯了方向,找錯了人,到了最後明明知道,只會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要繼續這樣做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幫苗疆人?
大概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如今可恨的人都喜歡給自己貼上可憐的人標籤,實際上他們只會自己自憐自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