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口口聲聲說我是跟董家合謀的,甚至那件事裡還有許家的參與,那你們是否能拿得出證據呢?就憑藉著許家的隻言片語,這些話不足以成為證據。我們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又憑什麼來質疑我?”
“我們不是質疑,只是詢問,我們三個都對當年的事充滿了好奇,如果錯了,跟柳軒道歉,至少我們問心無愧,畢竟對於柳家的事我們都相信,許家跟上官家是無辜的,可如今這樣不清不楚的......”
“哈哈,你們可真是一群年輕人,幼稚的很。很容易輕易相信人,很容易產生誤會,動不動就想要質疑誰。人為年輕不要瞎扯,你們是折騰不起的,如果不是因為父親在這兒,你們猜我會不會生氣?”
“上官伯父,我們並非想讓你動怒,只是想知道當年的事我不明白,如果事實並非是象許家所說,為什麼你不肯告知我們一些細節到了現在還能清楚出什麼事來?”
“如果我堅持,不想說呢?我怎麼說都是你們的長輩,如果我不想說,你們也拿我無可奈何,我不明白,已經過去的是你們一直追求個鬼的真相。這件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你們非要去挖掘不為人知的部分,是不是太閒了?”
“伯父現在是有些惱羞成怒了嗎?我是柳家人,追查柳家的事,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嗎?這件事沒有過去,只要我還活著一天,柳家的事我必須要搞清楚,原本我也以為孫家人一死真相就大白了,後來才發現,原來不單單只是孫家牽扯其中。”
“你們一定要這麼堅持的話,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說無可奉告。我歲數大了,記性也不好,不可能把年輕時候的事情記得一清二楚的。更何況金月的母親病重而死,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很重的打擊,我心情不好,腦子也不清醒。”
聽到這話,柳軒覺得對方就是在胡攪蠻纏。什麼叫腦子不清醒?他了解對方,對方是一個過於精明的人,只不過因為不善用人,加之沒有什麼大的智慧,所以上官家才沒有更好的發展。
至於說到金悅母親的死,他太瞭解上官夫人的病情了,畢竟當時他也在場,對方如果真的關心自己的夫人,就不會等到最後的時間才知道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愛意,哪裡來的傷心。
現在也不過是藉此裝裝樣子罷了,人死了再來一副深情的樣子,最噁心不過了。在他們討論的過程中,上官家老爺子一句話都沒有說。
柳軒知道對方是個聰明的人,現在老爺子一句話都沒有表態,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的態度。
情理上,老爺子都應該是幫助自己家人的,怎麼說上官家人永遠都會維護上官家,只是現在對方不表態,讓柳軒也覺得自己有點尷尬,不知該如何化解。
他在上官家的地盤,如果沒有老爺子的支援,那處境未免太過尷尬,誰能相信自己所說呢?
這時他看看許先,又看了看上官金月。突然想到了,會不會是自己錯了?這件事上,上官老爺子根本就不想弄清楚,誰對誰錯,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這件事本來就已經解決了,除了對於自己,對於現對外界來說,早就不是一件不該提的事了。誰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糾結於此,自然是十分不悅的。畢竟對於整個帝都來說,有家的事並非是什麼好事,所有人都想過去就過去了,塵埃落定是最好的結局。
如今許先的到來,把這件事重新翻開,上官家不管是否牽扯其中,都會十分的尷尬。畢竟現在跟柳家的關係是十分親密的,但是在當年那樣的環境下,誰又能保證自己一點都不沾染呢。
而且,上官家有自己的格局,他們做什麼事都是既定的。比如說自己的孩子,即便是沒想到上官金月繞了一圈仍舊找到了自己,但是在大部分的事情上,他們都是可以掌握的。
豪門就是這樣,他們不會允許自己的人生出現太多的問題。就像是錢家一樣,少一個錢豪,馬上就會找人補上。每一個都在環節裡充當裡重要的位置,但也不是缺一不可的。隨時都可以找人替換,大概就是豪門的悲哀吧。
“好了,既然上官伯父都這樣說了,我們也沒理由在懷疑什麼了。我想可能父親當年的話有誤吧,也許是他當年落魄了,不太甘心,最後的時刻想要挑起紛爭來。總之,這件事就當是我錯了吧。”
柳軒看著許先,覺得十分好笑,沒想到對方現在竟然做起了和事佬。他知道,這也是無奈之舉,畢竟現在他們的處境十分尷尬,不服軟認輸也沒什麼別的辦法了。
上官老爺子的態度不就是最好的答案麼,他雖然坐在這裡,但並沒有支援自己。自己現在也沒有能力跟他們對著幹,既然已經成這樣,不如就靜觀其變吧。
改變不了的,只有等待以後自己慢慢再去確認了。只是希望結果不想要自己想象的那樣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