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為什麼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唐綰不是左撇子,即便是左手受傷了,她的右手依舊可以正常生活,就算是一般過兩招也是沒問題的。
柳軒想著,如果不想引起恐慌的話,到時候只要摘掉一層白紗,穿著長袖的衣服,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畢竟唐門大小姐的身份擺在那呢,誰會去偷窺她呢?
“你們問過唐綰了嗎?她說了什麼?如果她跟對方交了手,總會有一些形容吧?”柳軒問道。
“嗯,她說對方穿著一身緊身衣,臉上戴了帽子跟口罩,身形是一個高挑纖細的女孩子。出手是招招狠毒,但是她使用的武器是長鞭。傷了阿綰的是突然從旁邊竄出來的一個身材短小的男子,拿著一個鉤子和一把匕首。”
“身材短小?你是說男子是個畸形?如果江湖上有這樣的高手,那麼會很容易就查出來的,這樣的特徵太過明顯了。難道你們什麼都沒有查到嗎?”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可惜類似的有很多,但是沒有人能跟唐綰眼前人對上的。那個男子也帶個運動圍巾擋著臉,奈何長得太奇怪了,但是看外形、武器就足夠吸引人注意了。”
“那唐門那邊有什麼說法嗎?他們不會讓自己少爺死了之後,現在唯一的大小姐也這麼不明不白的受傷吧?可是這件事是不能宣揚的,否則唐門之內計程車氣會大減。這對比賽來說沒什麼好處。”
“已經封鎖了訊息了,除了我們幾個人。雖然我告訴你了,不過我相信你會保密的。本來這件事我也不應該說的,只是有些害怕。我擔心這件事就是我擔心的那樣,根本就不是陰謀論,那麼我又該怎麼辦呢?”
“無論如何,都只能靜觀其變。你的懷疑我相信其他人或許也有,但是你們都沒有證據,現在明面上唐綰是受害者,難道你們還能直接去質問她嗎?這不可能的。”
“如果換做是平時就罷了,但是這場比賽前夕,唐門搞出了這樣的舉動,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啊?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呢?我不能一點都不防備,現在大家都聚在一起,其實這樣更危險。”
“那就都小心一點就好,你們都很重視比賽,我相信唐門也沒有必要去搞破壞吧?畢竟唐門的高手也有參與,他們沒必要讓大家一起死。”
聊了幾句之後,惠子說有人來找自己了,於是匆忙之間便結束通話了電話。而柳軒呢,他不禁又想到了阿玫。對方可是沙漠玫瑰呢,做這種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而且聽形容的樣子那個女子也像她。
可是惠子又說她只是處處限制著阿綰,並沒有出手,真正傷人的是那個侏儒。柳軒並沒有在邊莎身邊見過侏儒,但是他懷疑此人如果沒有被唐門查出來的話,只有一種可能,那便是邊莎的人。
邊莎一向都擅長於收集各種人才高手,或許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所以江湖上並沒有什麼名號,也就查不出來了。這樣的人只要出來完成任務,以後僱主都會很安全的。
這才是柳軒最擔心的一點,他不知道邊莎到底想要幹什麼。但是他覺得現在的邊莎有些越來越像是邊骨了,被自己的私心所矇蔽了,一心想著歪門邪道。
可如果是邊莎所為,為什麼只傷了唐綰的手臂,沒有限制她的行動或直接把人殺掉呢?柳軒有些疑惑,現在這樣的作法除了讓其他家大小姐心生顧慮,對於唐門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而且他想象不到唐綰會跟邊莎合作,但如果不是合作關係的話,這次的事情唐綰也為什麼會是這種態度呢?
柳軒被惠子的這一通電話弄得徹底清醒了,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深陷迷霧之中,四周都是迷,自己根本就解不開。好像面前有很多條路,但是自己也看不清,更不知道那條路是正確的。
“柳軒,我打你電話怎麼一直都是佔線的,大晚上你給誰打電話呢?本來想叫你過去喝兩杯的,可你倒好,找都找不到。”雪白萱直接走過去,生氣地說道。
“萱萱,你不是回去睡覺了嗎?怎麼又回來了?睡不著嗎?為什麼要喝酒?”
“你說呢?還不是因為擔心你。即便我在想欺騙自己,我們的關係看起來也已經淡化了很多,但我依舊沒辦法對人視若無睹。我剛剛沒回去,只是到外面走了走,還買了張彩票。”
“什麼意思?你這是為我祈禱嗎?”柳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