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是吧,前輩你可真是夠八卦的,我說可以問你就直接問了。而且現在我也知道你是珠兒的父親了,你叫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麼?不過也沒有那麼難,畢竟我和珠兒才認識多久啊,能對她產生什麼感情?”柳軒被無塵問的手足無措的。
“所以,你只是喜歡鈴兒,不喜歡珠兒是麼?”
“前輩,一次次的八卦可不是個好習慣呢。我對鈴兒,說不清是兄妹之情還是別的什麼,但可以確定的是,我對珠兒真的沒什麼。她一直都是和邊骨站在一起,以我的敵人對立面出現的,如果產生了感情那才奇怪呢。”
“嗯,我好像明白了。就是說,如果我不是珠兒的父親,而珠兒也不是站在你的對立面,你還是有可能愛上她的是不是?”無塵現在問題很多,第一次做父親,他不知道怎樣才是對女兒好,但是她希望女兒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至少他以為幸福就是如此。
不過,這次還沒等到柳軒回答,他們就開到了墨谷。兩人下車後,阿猛直接出來迎接了他們。
“大師兄,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也沒有提前打聲招呼。你怎麼還帶人回來了啊,墨谷可是一般不接受外面的客人的。”
“我這也是臨時決定的,就開車回來了。還有,這位無塵前輩不是外人,他是師父的老熟人,這次是特地跟我一起來見師父的。”柳軒解釋道。
阿猛也沒再說什麼了,直接引領著進了內庭。然後告訴柳軒,小七昨天已經醒了,本來想要告訴他的,但是想到最近大師兄一直都在外面為著鈴兒的事東奔西跑的,就先沒打擾你了。
柳軒點點頭,表示他一會等師父出來了就去見小七。
“大師兄,那鈴兒的事情,可不可以跟師父說說,我和你一起出去想辦法找她?”阿猛猶豫了半天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以,阿猛,你給我安心待在墨谷。你的性格衝動,出去了只會讓柳軒分心。”石師父從裡走出來,直接否定了阿猛的想法。
“師父,這位是無塵前輩,我相信你應該認識他的。或許你還記得吳塵?”柳軒直接把無塵引薦給自己的師父,然後看到兩人都停頓在對方身上的目光,他直接讓阿猛帶自己去看小七了。他覺得兩個人肯定要好好敘舊的。
“你,你是吳塵?”石師父有點不敢相信,畢竟時間過了太久了,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都沒有聯絡,甚至不知道對方是死是活。一下子這麼近距離見到對方,那張熟悉的臉,已經變得蒼老了,還有點不能適應。
“我現在是無塵了,了無牽掛,本想著自己自在就好,沒想到無意中結識了柳軒,又誤入了紅塵之中。”
“你跟柳軒認識很久了吧,那你也知道鈴兒是我的女兒了?”石師父提起當年的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是的,鈴兒是你和阿茹的女兒。不過,我相信有件事你應該也是不知道的,阿茹有個妹妹叫阿莉的,因為一些誤會,她給我生了個女兒,和鈴兒長得一模一樣。至少柳軒兩個人都見過,他是這麼說的。”
“什麼?阿茹有個雙胞胎姐妹?沒想到我們在村裡待了那麼久竟然都不知道。不過沒想到你會和她妹妹在一起,我以為你喜歡的是姐姐。”
“你知道我也喜歡阿茹?”
“很難猜麼?我們對她都是一樣的感情,連眼神都是一樣的,開始我是沒注意到你,後來想不知道也難。不過我知道了阿茹喜歡的是我之後,我也沒在糾結那件事了,所以你並不知道後來的事。只是沒想到我們居然都做了父親。”
“是啊,回憶以前的事,才會發現自己有多麼混蛋。在我見到我的女兒之前,我一直都不想原諒你,覺得是你讓阿茹和鈴兒都那麼苦的。可見到珠兒我才知道,原來我和你一樣,都是混蛋,對不起她們姐妹倆。所以,我想還是見見吧,畢竟我們也到了這個歲數。”
“你和柳軒一起回來的,想必也是知道鈴兒的事了吧,你覺得鈴兒她還有可能活著嗎?”石師父問道。
“這個問題現在沒人能回答你,我只能說,我希望她活著。不論是作為誰的女兒,我現在只是作為一個父親希望一個女孩活著,她們表姐妹已經很苦了不是麼。我還想讓鈴兒見見珠兒呢。”無塵回答道。
而柳軒在牆角偷聽了一會,在確認師父和無塵不會輕易打起來後才離開去看小七。現在墨谷因為鈴兒的事已經很糟糕了,他們可沒有精力在處理這些雜七雜八的事了。只希望他們兄弟敘舊安安靜靜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