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月得知這個訊息之後,也沒有心思繼續考察了,她隱隱感覺得到這件事可能和揚家的報復有關,立馬把專案的負責人叫到跟前,囑託了幾句,便急匆匆帶著雪白萱返回公司瞭解情況。
回到公司之後,上官金月立馬找到門口的保安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們隊長為什麼會被警察抓走?”上官金月向門口的保安問道,語氣十分焦急。
“具體什麼原因我們也不清楚,隊長回來的時候整個車頭都撞壞了,警察說在他車身上發現了彈痕,就把他帶回去調查了。”門口的保安如是說道。
黑子正在保安室外面焦急的走來走去,看到上官金月回來之後立馬跑了上去。
“總裁!隊長出事了,有人想要殺他。”黑子急得滿頭大汗的說道。
“你說清楚點,誰要殺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上官金月聞言一臉緊張的問道,而在一旁的雪白萱早已被嚇得沒有了主意。
“這個他沒有說,車身上的彈痕就是那些人留下的,還好隊長身手不凡,不然恐怕早就中槍身亡了,你現在還是趕緊去警察局找他問清楚吧!”黑子飛快的說道,臉上佈滿了擔憂。
“好,我這就去,你們好好巡邏,不能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入公司,可能有人想要對我們公司下手了。”上官金月吩咐道,立馬帶著雪白萱又馬不停蹄的往派出所趕去。
此時,柳軒正悠閒的坐在審訊室的訊問椅上,面對警察提出來的各種問題,他一概推說不知道,心裡暗暗的盤算著到底是誰這麼想要置他於死地,雖然他認為揚沙的可能性最大,但他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因為他和公司裡的大軍也結過仇。
“你說你叫柳軒是吧!但我們調查過了,你的身份證是假的,戶籍上也根本查不到你這號人,老實交代,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一個警察用威嚴的語氣質問道。
“我沒有騙你們啊!我確實是叫柳軒,從小是跟著師父長大的,沒有戶口,身份證也是他給我的,我哪裡知道是假的?”柳軒一臉無辜的說道,心裡暗暗把老頭子罵了一百遍,要不是來到警察局,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份證是老頭子幫他偽造的。
“你還敢在這裡狡辯,要不是從事非法的行業,你為什麼要辦假證,隱藏自己的身份,別以為這樣就可以矇混過關,趕緊老實交代,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從事的是什麼違法活動。”警察對於柳軒的說辭完全不信,認為他很有可能是逃犯,或者從事毒品交易的犯罪分子。
“警察叔叔,我說你們有沒有搞錯,我是受害者啊!是有人拿槍襲擊我,你們怎麼反而把我抓起來審訊。”柳軒有些無奈的說道。
“大街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襲擊你?你們是不是存在分贓不均,或者存在私吞貨物的行為,趕緊把問題一件件的交代清楚。”警察呵斥道。
柳軒見事情越弄越複雜,自己都快成了殺手的同夥了,於是便不想繼續待在這裡和這幫警察浪費時間,他悄悄掙脫了手銬,打算將審問的警察放倒離開這裡,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李局長,謝謝你啊!這件事我們一定會全力配合警方調查的。”上官金月在外面如是說道。
柳軒聽到上官金月的聲音,立馬重新把手放到了手銬裡,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那個柳軒,出來吧!”不一會,那個被叫做李局長的人便出現在門口,吩咐審問的人將柳軒放了。
“局長,這小子身上問題可不少,就這麼把他放了?”審問的警察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這是兩碼事,我們剛剛已經調取事先時的監控錄影了,他確實只是受害者,先把人放了再說。”李局長如是說道。
“早幹嘛去了,現在才知道看監控。”柳軒帶著怨氣說道。
“別得意,你小子早晚還得被抓回來。”審問的警察雖然極不情願,也只得按照局長的意思,走到柳軒面前將他的手銬解開,但是當鑰匙插進去的時候,卻發現手銬已經被損壞了,而柳軒的手只不過是自己放在裡面不願拿出來而已。
“你乾的?”審問的警察有些驚訝的問道。
“我幹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啊!又怎麼了嘛!”柳軒一臉無辜的說道。
“沒事,走吧!”警察滿腹疑惑的收起手銬,朝柳軒擺了擺手,示意他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