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公主請徐清來,其實另有事情,這花的事情,只是一個引子。但她也是一個愛花之人。故而,徐清一說這花必死無疑,她稍稍地忘了正事。於是問道:“那依宣平侯所見,這盆牡丹該怎麼辦?”
徐清並沒有選擇立刻回答,而是走上前去按了一下盆裡的泥土,發現泥土發粘,瓷盆的內側還有一些白色的痕跡,牡丹的葉片有些不對勁。徐清想到了一個事情,笑著道:“公主請看,這盆牡丹葉片邊緣有些發黃,但葉脈卻青得很,這明顯是澆水過多引起的爛根,不信你將這牡丹取出來,我敢打賭,裡面得根已經發黑了。” 聽完徐清的這些話,平陽公主也不禁露出驚訝的表情,讚歎道:“宣平侯,你是如何從葉片看出根的情況,難不成你還能透視不成?”
可平陽公主轉念一想,如果徐清會透視,那他現在豈不是,哎呀。平陽公主的臉,不知不覺紅了一些。
徐清卻不答反問道:“另外你這盆土也不行,盆子邊上有這種白色的痕跡,乃是鹼性太大,我猜這盆花是不是一直長得不好?”
平陽公主使勁點點頭道:“不錯,這株花是我從遠處請來的名種,我還以為是水土不服呢……”
徐清笑著道:“調一杯淡醋澆一點便可,但是要澆水澆得均勻一些,不宜過多。“
平陽公主把之前徐清說的那一株牡丹取出來,十分小心地去掉根表面上地土壤,連一絲根毛都不捨得弄傷,拿出來一看,果然如徐清所說,根已經開始發黑了。平陽公主十分感激地看了一眼徐清,徐清憨厚一笑道:
“這個其實也沒什麼,只是以前我流浪的時候,見得多罷了,雕蟲小技,小技。”
“以前啊,我忙於軍機要務,如今四海歸一,打突厥人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們去做吧。我想這還是要把那些年丟掉的女人味找回來,沒想到花都養不活啊。”平陽公主一邊說,一邊跟這徐清補救牡丹,補救完牡丹,平陽公主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看著徐清道:“徐大人鎮守玄武門,日理萬機,今天怎麼會有空來芙蓉園遊玩,難道徐大人知道我的花有難,特意來相救?”
平陽公主的話,其實是想將話題引道徐清救下太子的事情上去,奈何徐清這腦袋,是不解她的意思。徐清只是萬萬想不到堂堂公主盡然會和他這樣用話家常說笑話的方式交談。徐清笑著道:“若是我徐清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出來救一株牡丹,說出去也是美談啊哈哈哈。”
平陽公主莞爾一笑道:“倒時候不知多少長安姑娘,要將自己變成牡丹呢……”
“呵呵,呵呵,公主說笑了……”徐清笑著道:“只不過,我這次來,其實是受了齊王的邀請,但不知齊王身在何處?”
平陽公主心道一聲來的好,然後笑道:“既然徐大人能觀葉識根,何不猜一猜,齊王現在人在哪裡?”
徐清心中一想,恍然大悟,今天根本不是什麼齊王邀請自己來的,而是這平陽公主請自己來的。徐清問道:“額,是不是公主託齊王的名義讓我來的?不知公主有什麼事情?”
“哈哈哈,果然不愧是宣平侯!”平陽公主笑道:“唉,本公主叫宣平侯來,確有事情相求啊……”
“哦?”徐清更加疑惑了,這平陽公主既有尊貴的身份,也有實際上的權利,娘子關是她的,公主軍也是她的,還在長安城外和四軍十六衛一樣駐紮。這樣一個說話堪比李世民一般分量的人,怎會說“求”這個字眼,實在奇怪。
“這滿朝文武啊,皇親貴戚啊,本公主是一一思考過了。其心可用之人,唯有我那齊王弟弟,若論及其能力可用,便只有徐大人您能用了。”平陽公主竟然對徐清行了一個萬福金安的禮,徐清驚訝了,這可不得了,徐清趕緊去扶起來,但見平陽公主不肯起來,她對徐清道:“還請徐大人先答應我這件事情,不然我就拜在徐大人面前不肯起來。”
徐清心裡哎呀一聲道,這是幹嘛,難道是夫妻生活不夠美滿,還是想生孩子生不出來?哎呀,這要是女人有問題,就是找我徐十八,字厘米的人也沒用啊!
不過,徐清還是隻能點頭答應,因為徐清知道,這平陽公主是個“硬漢子”,在徐清面前服軟是有事相求,徐清一旦不答應,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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