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爽,就喜歡這樣……”王山大笑道,他早就受不了這牙尖嘴了。
“你你你,你怎麼打人呢?!”旁邊的人一看打起來了,還是一邊倒要人命那種,才想起這戲看不下去了。
“狗急跳牆,這是狗急跳牆……”在地上打滾的牙尖嘴*到。
“對對對,把他們圍起來,別讓他們走了!”
“綁起來!扭送官府!”
“先打斷腿!”
這些人只敢圍著徐清,但是看見王山牛吃草手中的劍,卻不敢上前,他們畢竟兩手空空啊。
“送官府?送官府就好了,你們全得挨板子!”牛吃草鏗鏘說道。
“這位,是朝廷正五品的遊擊將軍,進京面聖的!你說他會設計勒索你!?”王山朝著怒氣衝衝的眾人說道。
朝廷命官?正五品?將軍?面聖!譁……一眾人的耳邊嗡嗡的叫,呆若木雞。
“五品又怎麼了?比七品縣太爺還要大?他能給你面子啊……”牙尖嘴捂著嘴巴說道。這次眾看客可不能不管了,一人一腳把他的嘴堵住。
“他汙衊朝廷命官,怎的打不得!”牛吃草趁機上去補了一腳,王山那麼爽打了一拳,他也要出氣。
“打得,打得……官打民,天經地義的……”
“那你們還圍著做什麼?”
“哦哦哦,不圍了不圍了……”
眾人作鳥獸散了,徐清終於清靜了,長吁一口氣,看著還在這裡的商隊頭領,他羞愧與敬畏充滿了整個面龐,還有他兒子,那個年輕男子扶著,地上打滾*的牙尖嘴。
“恩人,不,大人……”頭領小心翼翼的說道。
“以後少吃酒,這是肝不好,以後遇到這病犯了,那罐子捂著呼吸就行……”徐清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一副來無影去無蹤的高人風範。可這高人風範嚇壞了那頭領,忙跑過來要賠罪,又摔了好一跤,徐清聽見,又回去扶,好生安慰了一下他,才放心離開。
至於地上那位嘛,徐清選擇了無視,當然這在外人如商隊頭領看來,這是大大的好人,好官了。平時得罪官員,還不弄得你半身不遂,甚至家破人亡啊。掉兩顆牙齒的事,反正他以後說話不利索不見得是壞事兒。
因果迴圈的東西徐清是不信的,那七級浮屠塔也是沒必要的,救人只是隨心而動,說的玄乎一點,為了堅定“道心”吧。
旅途勞累,一夜無話。
第二天,那年輕男子找到了徐清,羞答答的遞了一個玉佩一個簪子,紅霞滿天的跑了。徐清拿著玉佩,還不錯,藍田玉哩,可以自己帶著。簪子是手工的,也吊了一個小玉墜,給荀雪兒吧。只是,那他送個禮物,羞什麼?莫非喜歡上小哥我啦?呃,不不不……難道是男扮女裝?狗血,原以為電視劇裡的都是傻帽呢,男扮女裝看不出,現在倒好……
徐清回想了一下,昨天天色太暗,沒能瞧出不同來,只是今天看她跑路的姿勢,倒有些和小月相像。嗯,對,小月羞起來就是這樣跑的,嘿嘿,話說為什麼小月會羞得跑起來啊……徐清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啊……小月那丫頭,原來是害羞啊?以後說話不能太現代了……
第二天,繼續趕路,一天到藍田,遊玩一日,感受一下玉鄉的氣氛。只是藍田直立人沒得看了,現在還沒發現呢。第五天,到了灞橋,這是一個關中衝要,也是一個風景名勝啊。灞橋在唐朝時設有驛站,凡送別親人與好友東去,多在這裡分手,有的還折柳相贈,因此,此橋也曾叫做“銷魂橋”,流傳著“年年傷別,灞橋風雪”的詞句。於是徐清再次遊玩一日,倒也沒想抄灞橋風雪的詩,畢竟還沒下雪不是?
第七天,正式到了關中,走著走著,一座寺廟出現在眾人面前,走近前看——“悟真寺”。
這章字多,先更這一章,有時間再更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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