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一點沒給殘風面子,長槍一旦出手,就沒再停下過,直到在姬蘭玩家中殺了個三進三出,逼得冥帝回防,才定槍傲立虛空;
朗聲道:“仙翁為我太元座上賓,爾等欲接任務,且等我太元六仙人與仙翁敘罷舊情。”
說完,也不管南極仙翁願不願意,直接將其攬在懷中,飛回了青銅城。
姬蘭玩家面面相覷,還有這種操作?
…
殘風也是頭次見識南山的強盜作風,嘴上不停重複著,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確實,南山的藉口真是有夠清新脫俗的,愣是拉起了隨侍七仙的大旗,扯起虎皮來,還真有那麼點葉成的風範。
他甚至懶得跟冥帝當面鑼對面鼓的幹一場,哪怕殺他易如反掌。
有時候,無視比真刀真槍更具殺傷力,它能讓一方諸侯的顏面蕩然無存。
反正經過這三次對立,殘風是真看透醉心客了,丫就是一扶不起的阿斗!
頭次,自己花1萬枚水晶幣和一塊價值2億多
&nb的攻城令,幫他圖謀青銅城,以便立威,不料被打靶歸來的耀鋒鐵騎撞了個正著。
甭管是時運不濟還是點子太背,就說自己準備的充不充分吧?引來湯谷前三層怪物不說,還不惜讓實力未復的聖帝提前出面……
二一次,自己可著十萬水晶幣給他造,幫他爭取到了本屬於葉成的千古一帝,還給他搭好了姬蘭王朝的線。
他可倒好,自帶引雷裝置,連加冕典禮這等盛事都沒把握住,一萬姬蘭軍愣是被葉成霍霍的渣渣都沒剩。
剛才這第三次,你打不過好歹說句話,穩住姬蘭軍心撒,連個p都不放算怎麼回事。
你這置我殘風於何地?若非我從聖帝那裡旁敲側擊,得知聖域天國已崩塌的訊息,你有何機會收攏已經渙散的民心?
算了,事不過三,爺我不陪你玩了,好歹還有八十多萬水晶幣,到哪裡不能混得風生水起?
但就這麼走了,殘風又有點不放心,畢竟自己再怎麼說也是偽帝背後的推手,倉促離開,還真擔心醉心客玩不轉。
為了堅定離開的決心,殘風衝管笛內喊話道:“聖帝老頭,爺最後一次問你,你確定給太元國主那些寶貝都是誘餌?”
“千真萬確。”聖帝蒼老的聲音從管迪內傳了出來:“本帝不是以仙尊的名義發過誓了嗎,聖域天國壓根就是一場騙局,那些被外域生靈栽種在天國內的曼殊沙華,就是這場騙局的點睛之筆,此物經年服之,必使凡人糾纏於情網無法自拔,墮入輪迴且不自知!”
聖帝講話層次分明:“至於聖墟元液,則是本帝爆體殞道的幕後元兇,本帝都服不得,何況孱弱的太元國主?至於聖域紫金,你想要,本帝也不攔你,天國還大堆大堆,就怕你無福消受。”
“此話怎講?”殘風不解,他只聽聖帝說過那些寶貝都是誘餌,卻沒聽他講過更深入的解釋。
聖帝也不瞞他:“跟曼殊沙華和聖墟元液一樣,此物是各大星域公認的萬惡之源,聖域天國就是因它而崩塌,本帝也是因此無家可歸,若非千年前在神魔大戰中尋得龍莒這麼個好皮囊,連聖使分身,本帝都無法演化出來,更談何與你面授機宜?”
“為什麼是我?”殘風意有所指。
他對於聖帝能集聖使與龍莒為一身的本事毫不為奇,天國都是一場騙局了,那扮演飛昇接引官的聖使是誰也就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本帝倒想攀上便宜徒弟的高枝,奈何人家立場堅定呀。”聖帝滿腔遺憾。
可不遺憾咋地,為了衣缽傳承合理化,他都被逼的一人分飾二角,在南山面前演戲了,到頭來還不如葉成拉攏鎮南王的一本隱職。
“敢情爺還是個備胎。”殘風一臉尷尬,腦海裡反覆想著那句話;
鵲橋現,吾當至,為汝獸。攻琉球,覆太元,慰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