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今早就聽說我家若芸回來了!幾年不見,更漂亮了啊!”
為首的一個長相邪魅,口中吊著個雪茄的的黃毛男子,深吸了一口雪茄,開口說道,頓時他周身便是一陣煙霧繚繞。
旋即,他目光一凝,瞪了一眼周圍的幾人,怒道:“你們這些不開眼的東西,還不叫嫂子!”
“嫂子好!”
七個混混頓時彎腰深深地向著徐若芸鞠躬,整齊劃一的聲音響了起來,氣的徐若雲渾身都是有些顫抖起來。
“白大川,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徐建國已經三十多歲了,一張有些滄桑的臉上,此刻滿是傷痕,卻是虛弱的開口道,“你最好別亂來,這個國家是有法律的,別逼我去警局告你!”
“告我?”白大川笑了笑,走到徐建國的跟前,一口煙便是噴在了徐建國的臉上,不屑道:“幾年沒回來,變天了知道嗎?現在的椒陵縣你去告我試試?我打個電話,你看看哪個公安局敢出警?”
白大川同情的看了徐建國一眼,邪笑道:“真到出警的時候,那也是來給你收屍的,死無對證!”
“你們這些挨千刀的混蛋,椒陵縣沒人受理,那我就去省裡告,省裡不行我就去京都告,我還就不信了,這天下沒有王法了!”李夢蓮氣的眼睛都紅了,憤怒的罵道。
“那你們今天也得出了這個門才行啊!”白大川看了後面的小弟一眼,那人會意,轉身便是關上了大門。
頓時,這房間與外界徹底的隔絕了,李夢蓮、徐若芸、方芷柔三人臉色都是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縱然是徐建國此刻也是微微一哆嗦,顫聲道:“白大川,你小弟是我打的,這事情冤有頭,債有主,我一人承擔,還求你高抬貴手,別難為我家人。”
徐建國是真怕了,這白大川是椒陵縣黑道中的人物,據說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如今更不知道為何,底氣這麼足。
“哎呦!瞧瞧你說的這是哪裡話!”白大川連忙道:“只要你成了我大舅子,咱一家人還能說兩家話?”
白大川說著,放肆的目光卻是在徐若芸身上游走起來,令得徐若芸一陣噁心。
“若芸妹子,當年我就說了,讓你嫁給我,你非不同意,這次回來了那就別走了,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打拼多不容易,還不如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這人也挺齊的,也可以做個見證,我們便先入了洞房,回頭再帶你把證件補齊了!”
白大川說著,卻是向著徐若雲走了過去,同時便是伸手抓向了徐若芸的手腕。
“白大川,你個狗孃養的!我跟你拼了!”徐建國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兩隻胳膊被人固定著,無法擺脫。
“你要欺負我閨女,便先從老太婆的屍體上踏過去!”李夢蓮連忙擋在了徐若雲的身前,而白大川面色一狠,便是向著李夢蓮抓了過去。
然而,就在那隻手即將抓到李夢蓮的時候,側面陡然伸出一隻手,抓在了白大川的手腕上。
“白大川是吧!剛剛你所有的行為我都已經用手機錄下來了,想必今天就算是把你這條命留在這裡,也算是正當防衛吧!”
白大川轉頭,便是對上了一對冰冷的眸子,這個從進門開始就不顯山不漏水的年輕人,此刻竟是散發出了一股讓他覺得有些危險的氣息。
“嗬!還有個不要命的啊!”方大川壓下心中的怪異感,便是想要將手從方鴻宇的手中掙脫。
只是一用力,他臉色就有些變了,這個年輕人的五指,竟是如同鋼筋一般,將他的手腕定在了半空中,剛剛自己那遠超普通人的力氣,都沒能讓那隻手出現絲毫的晃動。
“怎麼樣,要不我們講講道理吧!我這人還是挺好說話的!”方鴻宇看著那臉色鐵青的白大川,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臥槽!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煩了!我來跟你講道理!”後面一個小弟從衣服中抽出了一把彈簧刀,欺身而來,刀身在光線的反射下,泛著幽幽的寒光。
“小方!小心!”
“哥!”
徐若芸和方芷柔同時尖叫道,徐建國掙扎的更加劇烈了!
“住手!”
白大川也是臉色陡然變的難看起來,連忙喝到,只是已經遲了,那小弟握著手中的刀子,已是向著方鴻宇的手臂紮了過來。
方鴻宇目光一寒,所有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剛剛衝過來的小弟便是如同被卡車撞了一般,驟然飛了出去,後面二個想要上去接住撞飛的那人,只是一碰到,頓時又是兩個人仰馬翻。
旋即撞在了客廳的牆上,發出咕咚一聲巨響。
慘叫聲響了起來,是後面被撞上的兩人發出的,兩人分別被撞上了左右胳膊,此刻那胳膊足足翻了一百八十度,光是看著就覺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