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二人雙雙摔下了戰馬,在密集的鐵蹄之下,險些被踩中了頭顱。
“籲!”
“嘶!!”戰馬嘶鳴,一眾喇叭們瘋狂的勒緊韁繩,生怕把須陀也給踩中了。
二人纏在一起,在地上翻滾,讓對方的幾百個喇叭投鼠忌器,生生是不敢出手,畢竟很有可能就將須陀傷到了。
“啊!”須陀怒吼,一把掐住了周翦的傷腿。
周翦疼的眼前都是一花,忍著劇痛,一手掐住須陀的脖子,一拳狠狠的砸向了他的太陽穴。
砰!
須陀被砸的頭暈目眩,手上的力氣也小了一半。
二人的近身纏鬥,並不美觀,但卻是人最原始的方式。
“快,快救主教大人!”喇叭們這才反應過來,跳下馬,進行營救。
“做夢!”苦大師大喝,帶人已經殺到,他老人家花白的頭髮,年紀很大,但手起刀落,恐怖如斯,砍的多少喇叭慘叫倒地,毫無還手能力。
也是這時候,敦煌的人才反應過來,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人來?
“你敢陰我!”須陀臉色通紅,一手也鎖住周翦的喉嚨,且用盡全力壓著他。
“現在才知道,太晚了!”
“落在我的手上,須陀,你這輩子算是走到頭了!”周翦如同死神一般放話。
須陀莫名的一慌。
隨即,周翦的手收了回來,精準的叩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巧力一擰,喀嚓一聲!
“啊!!”須陀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整個手腕的骨頭都移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