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要知道什麼？”
他說話，甚至都帶著哭腔了。
眾人一喜！
周翦不緊不慢：“是北王派你們來的嗎？”
那人狠狠吞嚥口水，緊張道：“我......我還接觸不到那麼高的層面，我是海大人的手下，他讓我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周翦再次重複：“是北王派你們來的嗎？”
那人快要哭了。
“陛下，我也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北方有大人物不想看到吳氏牽連到北方。”
見狀，苦老等人接連蹙眉。
這人看著不像是說假話。
周翦沉吟了一會，並不糾結這個問題，就算直接指向北王，北王雄踞北原，坐擁無數精銳，又能立刻拿他怎麼樣？
就像當初的慶王一樣。
“那海大人呢，在哪？”周翦眯眼質問。
這是線索，從小查到大的線索！
那人顫抖：“你，你真的會放了我嗎？”
“當然。”周翦點頭。
得到承諾，那人明顯放心了一些，吞吞吐吐道：“他，他在行動開始前，就離開了西州城。”
“我也不知道去哪了。”
夜色逐漸深了，微風吹起。
“還有呢？”周翦再問。
那人滿頭大汗，努力回想有價值的訊息，因為他感覺周翦的耐心即將用盡了。
他突然猛的想到什麼！
“聽雨樓！”
“聽雨樓！”
“潁川的聽雨樓，他有時候會出現在哪裡！”
“他的臉上有一個刀疤，四十歲左右！”
說完，他喘著粗氣，心驚膽戰。
聞言，眾人陷入思索，周翦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