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如滾雷,所有人一震,面面相覷,他們雖然都是世家眾人,九州權貴,但要明著造反,誰敢啊?
一時間,他們臉色變了,逐漸遠離吳家陣營。
“這幫牆頭草!”吳家有人怒罵,憋屈至極。
常玉的反水,讓一切都亂了。
但吳冠也不是吃素的,被培養為整個西州的接班人,必然有其傑出的地方。
他冷漠看向周翦:“陛下,此話怎講?”
“我吳冠和吳家向來遵紀守法,若是有人汙衊我造反,那就請拿出證據來。”
“今日是我和柳如是大婚的日子,陛下若是賞臉,請坐上席,若是不賞臉......”他眼神一眯,極具威脅。
“那我吳家也不是好惹的!”
他擲地有聲,有理有據。
但這樣說話,已經是死罪!
周翦冷酷,和他針鋒相對:“是麼?吳大少主好大的威風,你老爹,你爺爺,你祖宗,都未必敢這樣跟朕說話。”
“你居然敢,你算個什麼東西!”
吳冠捏拳,已經動了殺心,這是通州,到處都是他的人,只要周翦一死,誰說得清?
“陛下,這杯喜酒,你到底是吃,還是不吃呢?”他再問,心思很毒,要當著周翦的面,娶他的女人。
二人對話,越發鋒利。
雙方軍隊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擦槍走火。
那一蜂窩的賓客,最是難辦,汗水直下。
“喜酒朕就不吃了,請吳少主,還是收好朕的棺材吧!”周翦道。
“如果我不收呢?”
吳冠挺拔如標槍,十分強勢,只因為他的人馬源源不斷的在趕來,已經包圍了萬青山莊。
見狀,柳如煙黛眉緊蹙,十分擔心,但卻無法衝出去。
“不收?”
“不收,也可以,那個女人,朕要帶走!”周翦指了指柳如煙,氣定神閒。
這一下,整個廣場都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