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爽最後被家人救走,食客們紛紛向田家人提供打人者的相貌,但田家人卻不感興趣。
田雙把田爽帶回家後,讓人看了看,程文龍其實打得非常技術,只是些皮外傷,田爽雖然會感到疼痛,但沒有內傷,田雙也明白程文龍是留了手了,只得吞下這口惡氣,但田雙知道,程文龍一定不會猖狂太久。
田爽以後的歲月都沒在程文龍面前出現過,這人太可怕了,從此就成了了田爽的惡夢,田爽不定時的會被噩夢驚醒,然後趴在媽媽的懷裡痛哭,嘴裡一直說著怕怕!
程文龍回到驛站,項莎等人早等得急了,紛紛問程文龍怎麼這麼久。
程文龍也沒多說,就說有點事就坐下吃飯,他也餓了。
幾人吃完後,三個女孩子一個房間,程文龍和陳規一個房間,各自休息。
次日早晨。
程文龍讓項莎跟著自己去找地方,基它人在驛站等著。
項莎最後看中了臨淄城城西一處院子,程文龍花了二千金買下,然後一行人就搬了進去。
程文龍找人雕了一付牌匾,掛在院子外,還叫OK鐵匠苑,然後就是找打鐵師傅,和木工師傅。
一切安排好後,程文龍悄悄的騎著馬回了沛縣。
到了沛縣程文龍才知道,韓國已經要滅亡了,蒙恬重整大軍,帶著深深的恨意猛攻韓國,韓國節節敗退,韓王安派魏渺前去投降,不想蒙恬幾馬鞭就把魏渺趕了出來。
韓國已經名存實亡。
程文龍現在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講武堂裡的學生怎麼樣,這些人,以後可是自己的老本,等於是自己的親衛軍。
阿伊薩見程文龍回來,非常高興,帶著學生們在程文龍面前進行了一次軍演,學生們有模有樣,程文龍還是挺滿意的。
阿伊薩帶著得意的眼神看著程文龍,程文龍跟個二百五一樣說了句:“還行!”就進屋和馬甘地說事去了。
程文龍從馬甘地嘴裡得知,劉小三現在也在拉攏講武堂的學生,理由當然還是老樣子,就是讓曹參等人在學生裡散播什麼真龍天子,劉三爺身上有龍什麼的。
程文龍知道這一定是呂雉的主意,程文龍感到這個女人真的不能小看,也深深明白,自己和劉小三能不能和平相處,就要看呂雉的肚量。
灑答木和奔拉燈見程文龍回來就要喝酒,程文龍也不反對,和幾位兄弟就在講武堂裡大喝了一場,喝完天已傍晚,程文龍出來方便時看到了阿伊薩如飢似渴的眼睛,程文龍一陣苦笑,看來,今天晚上自己又有“任務”了。
晚上二人“對戰”後,程文龍從阿伊薩嘴裡竟得知張良走了,阿伊薩對張良不感興趣,覺得他就是個書呆子,程文龍可不這麼看,但人都走了,程文龍也沒法子,有緣自會再相見。
其實程文龍這次回來,是想讓灑答木和自己去齊國,程文龍經過秦國殺手的事,自己也不敢大意了,自己倒是不怕,可三個女孩子不能不防,讓灑答木去齊國,在鐵匠苑裡守著,程文龍的手腳才能放開。
灑答木聽說程文龍竟要自己跟他去齊國,興奮得不行,就差在講武堂裡跳舞唱哈利路亞了。
程文龍和灑答木走在路上,程文龍看灑答木嘴裡胡言亂語,就笑著問:“三哥,你們一定是很遠的地方過來的吧?”
酒答木頭也不回說:“嗯,很遠!”
“那為什麼要來到遙遠的這裡呢?”程文龍一直很好奇。
灑答木突然楞了,兩眼看著遠方,程文龍看到,這個鐵打一樣的漢子眼裡有了淚水。
“呵呵,各種原因,不來這裡,咱們兄弟怎麼會相見?”
灑答木說著用手抹了抹眼又說:“這狗日的風,都把沙子刮眼裡了。”
“對文龍也不能說?”
灑答木深深的吸口氣說:“我們來自遙遠的地方,我們的國家被一個龐大的國家佔領了,我和奔拉燈帶著少數人反抗,但失敗了,我和奔拉燈逃了出來,弟兄們,我們的兄弟全都死在了自己的國家!”
“噢!”
程文龍倒不奇怪,從人類有了思想,由人主導的戰爭就佔據了人類的世界,它伴隨著人類的進化,戰爭從來不曾停止,也許,這就是人類的天性,一種獸性的釋放。
“呵呵,三哥不必傷懷,它日我們力量強大了,說不定可以打回你們的國家,把侵略者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