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賺了這麼多。”婦人沒好氣的說道。
“媳婦兒,話不是這麼說的,誰會嫌棄錢多。”
“德行,要不都說你窩囊,當初真是瞎了眼嫁給你了。”
“嘿嘿,這是命,你逃不掉。”漢子立刻眉開眼笑的說道。
三道身影重新歸一,詭異之處再次出現,夏長師三人好似雕塑一般靜靜立在原地,任由脖頸處鮮血滴流,梨中顯心頭的不安終於浮出水面,一股陰沉感覺從靈宮中湧現,四肢麻木,越是運轉靈力,麻木感覺越發凸顯。
“發現了。”蘇問緩步停在梨中顯面前,已經動彈不得的梨中顯面色凝重,背心已經滲出汗水,悻悻說道:“是什麼時候?”
“自然是你們不知道的時候,不知道你們這幾日上茅房的時候,有沒有感覺背後總是鼓盪起陣陣陰風,某人可是跟我抱怨好久了。”蘇問微微一笑,再不給對方問下一句的機會,劍柄敲打在梨中顯太陽穴,後者昏沉到底,臉上浮現的驚愕都為散去。
躲在陰暗中的方雲奇忍不住連打了數個噴嚏,喃喃道:“糟糕,這些天蹲在茅房裡蹲出病來了。”
僅剩下江棉好似見到惡鬼一般看到蘇問朝他走來,口中連忙喊道:“認.......”
一隻被血和雪染黑的靴子帶著一口汙泥堵在他的口中,道不同像是沒看到似的悠然哼唱小曲。
“嗚嗚嗚。”那坨泥深深哽在咽喉,江棉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哀求,奈何眼前這個笑起來人畜無害的傢伙對他的笑意越發寒冷徹骨,“那晚我聽說是你給杜一辰出的主意。”
江棉發瘋一般的搖頭,只恨自己那夜為何要多嘴提一句那女子,但是很快他就不恨了,只剩下刻骨銘心的痛,一連五枚血洞從他體內炸開,如同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癱軟的被蘇問提在半空中。
“蘇問勝。”道不同不緊不慢的說道,隨後才飄下場去,冷冷掃了眼半死不活的江棉,卻是沒有在意,對方並非出身名門貴族,何況連杜一辰都被打成那個樣子,何況是你。
蘇問抬眼掃過剩餘幾人,即便是去年前十的老弟子也都齊齊側目,誰也不是傻的,對方以一敵七贏的何止是輕鬆,分明是詭異,蘇問悠悠然的坐在第六的位置,與莫修緣離得並不遠,可他就是不看,直接閉眼。
“還以為你會直接找我。”莫修緣笑道。
“你以為我是你。”蘇問沒好氣的說道,調轉靈宮調息。
莫修緣緩緩收起笑容,很是認真的問道:“要多久。”
“一刻鐘。”
“好,我等你。”
從蘇問離開滄州,莫修緣便在等了,然後等他從郴州回來,而今他也在等,他很不喜歡等人,那個聖女峰的聖女記到了骨子裡,但是蘇問,他願意再等一刻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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