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陳茂川甩給蘇問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蘇問不動聲色帶著胡仙草朝遠處而去。
在一道偏門處,蘇問又見到了陳支念和陳茂川,這次終於輪到他挑弄對方,“動作挺快的嘛!怎麼姑娘不合口味。”
“打暈扔房裡了,相信這段時間穆長壽不會注意到我,我需要點時間找些東西,你在庭院裡弄些大場面,總之攪的越亂越好。”
“大場面,有沒有具體點的。”
“倒不用你花心思,只要帶著你那位姑娘在院子裡隨便轉轉就行。”陳茂川壞笑著,笑的蘇問毛骨悚然。
三人分別,蘇問回到庭院中,低著頭還在思索著陳茂川的話,只覺得身前突然暗淡了下來,抬頭一看十幾人攔在他的身前,為首那人正是先前的俊俏男子。
“有事?”蘇問冷冷說道,看著對方來者不善的架勢,他似乎有些明白陳茂川想要的大場面是什麼了。
“這位兄臺,看你挺面生,不是三水郡的人吧!”男子輕笑道,從始至終目光都在胡仙草身上打轉。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見對方語氣生硬,男子似乎來了興趣,神情倨傲的看著蘇問,言語中充滿了命令的語氣,“明人不說暗話,我看上你身邊的姑娘了,所以請你走開些。”
毫不掩飾的霸道言語引來了周圍人的側目,紛紛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圍了過來。
“快看那不是蘇問嗎?怎麼跟飛燕堡槓上了。”有明眼人視出了雙方的身份。
“那可是把一氣宗攪得天翻地覆的狠人,這下有看頭了。”
“飛燕堡的名號也不是吹的,更何況那人還是飛燕堡下一任堡主,就算是人多欺負人少,我想蘇問不至於蠢到這種地步吧!”總會有人提出反對的看法,站著說話會不會腰疼不知道,反正閒的蛋疼的人比比皆是。
“這種羞辱要是都不敢還手,那得窩囊到什麼地步。”不少公子哥被胡仙草的美貌和豐腴的身姿著迷,卻又不敢站出來做些什麼,只好在口頭上呈呈威風。
那男子顯然更加猖狂起來,一隻手輕輕拍打在蘇問的臉上,輕笑道:“想要什麼儘管說,我飛燕堡都給得起。”
男子輕蔑的話語簡直就像刀口一樣刺痛著蘇問的臉面,就在眾人都以為蘇問將要就要發作之時,誰知對方突然恍然大悟的一般說道:“哦,原來你是要她啊!早說,求你快把她帶走吧!”
聽的這話不僅旁觀之人不屑的發出陣陣噓聲,就連男子也都有些始料不及,最終獰笑著看了看四周的眾人,很是滿意的說道:“算你識相,我展昌彭也不是蠻不講理之人,想要什麼儘管說。”
“唉,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一氣宗竟是被這種傢伙闖了山門,看來真是沒落了。”有人搖頭嘆息。
“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換做是你,只怕早就乖乖趴在地上舔鞋了。”
人群眾說紛紜,唯有一人搖頭苦笑,口中喃喃自語,“這傢伙又開始裝柔弱了。”
胡仙草看著蘇問,冷漠的說道:“你真要把我送給他。”
“快去吧!”蘇問笑眯眯的說道,簡直就是一種莫大的解脫。
展昌彭自幼過關了高高在上的生活,最大的喜好便是搶人家的東西,那種蹂躪對方的快感讓他尤為著迷,只是蘇問此刻這樣的反應,讓他好不容易提起的興趣散了大半,不過胡仙草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委實讓他心頭瘙癢難耐,明明之前還與對方柔情似火的相擁著,既然玩弄不了男人,玩弄女人也是莫大的快感,心念著,一手攔住胡仙草豐滿的腰身,可還未等他臉上的笑意展開便立即被猙獰取代,一根透著寒芒的銀針深深刺入他手掌的中道穴,鑽心的痛楚讓他慘白了臉色,猛地推開對方,抬手便是一記勢大力沉的耳光,儼然是動了殺意。
“賤女人,你找死。”
就在眾人都不住嘆息如此美貌的女子就這般香消玉殞時,蘇問突然抬手扼住了對方的手腕,纖細的臂膀如鐵鉗般痛的展昌彭不住的慘叫,反手一記耳光,不偏不倚,直接將那張俊俏的臉頰打成了豬頭。
“太沒有教養了,怎麼能打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