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僅僅是心腹的心腹,心腹的心腹,一撩起簾子,耶律重元別看穩若泰山,但是,他其實一直跟著看,也看到了那個一閃而過的雙臂殘疾之人,然後,怔了一下……
這人長的,
好像確實有些面熟,
不過,
耶律重元一生用過多少人,哪能每個都記得,所以,只是感覺有些面熟,看到心腹中的心腹走進了深處,他便也,不甚在意了,然後,開始琢磨,等自己把這些人請回王府,自己要先從哪個節目看起……
最起碼,
現在這個人說的什麼《神鵰俠侶》,他要從頭聽一遍,狀似,還蠻有趣,有一說一,自從那大宋小皇帝登基,大宋的有趣之處,真的是越來越多了,單從這方面來比,大契丹,真的是,半點都不如。
唉!
耶律重元嘆了一口氣,然後,也不由的有些幻想,幻想,若是自己做了皇帝,然後,大局南征,將大宋納入版圖,會是何等的舒爽,到那時,便讓那大宋小皇帝,披著羊皮,作為奴隸,好好的給自己展示他那饒有興趣之處……
正想著……
那心腹中的心腹,竟然回來了,而且,表情有些怪異……
“怎麼了?”
耶律重元有些好奇,
心腹的心腹,忍不住的,撇了一下嘴:“他們竟拒絕了,說什麼,至尊大法師說了,說書人是茶館的藝術,離了茶館一無是處,所以,不便說堂會。”
“什麼玩意?”
耶律重元,忍不住驚訝,然後,隨之而來的便是……怒火,畢竟,他即使再和善,那也是一時的心情好,他耶律重元莫說是一個漢人了,就是契丹人,甚至是契丹皇帝,還不是小心翼翼的奉承著,他也沒有什麼不殺的仁義,甚至,這一剎那,他就想著把他們全弄死算了,但是……
不知為何,
怒火都湧到嘴邊了,他卻,又壓了回去,用力的按了按太陽穴:“懲戒一下如何?”
“這就要看王爺何意了。”心腹的心腹,不由的看了一下耶律重元的手,耶律重元往常也會時不時的按一下太陽穴,好像一直有些微微的頭疼,但是,今日有些過於頻繁了,不過,他也沒有多想,而是循著耶律重元的喜好,輕聲勸道:“若是,王爺想要懲戒一番,那自然毫無問題,甚至,就是把這些人全殺了,也無非十幾條人命,但是,小人觀瞧,這些人對那個什麼至尊大法師推崇的很,而那個至尊大法師卻是一個剛硬之人,他曾,交給他們這些手段的時候就說,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
“呵!”
耶律重元,越發覺得頭痛,不過,尚且能忍,且,他有些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哪有什麼威武不能屈。”確實,他這些年見過了太多太多所謂的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但是,最後呢?
還不是被他炮製的一個個的,聽話的,就好似家養的犬一般。
但是,
這就是先表演的好處了,耶律重元正要讓心腹的心腹去折磨折磨,卻突然想到了剛才的開懷大笑,有一說一,他不甚在意什麼人命,但是,那些相聲,尤其是小品,實在是太對他這個契丹人的胃口了,他幾乎……從未那麼笑過,這也是,心腹的心腹,為何一直好像是有些站在不讓他發洩怒火的角度,畢竟,有時候,比起耶律重元,心腹的心腹,可能要更瞭解他的性情。
“就沒有其他相似的說書人了?”
“有。”
心腹的心腹,雖然去得快,回來的也快,但是,他顯然,已經打聽到了不少東西:“小人聽那說書人說,那至尊大法師,什麼,道法自然,其他的且不論,單單是這說書人,他便只瞧心性,不受錢銀的教了百餘人,這百餘人,幾乎都可以出去獨當一面,只是,至尊大法師也曾說,這雲城將有大亂,叮囑他們,半年以後再來,所以,便只剩下這一夥……”
“這什麼至尊大法師。”
終於,
耶律重元聽了這麼多遍,忍不住問道:“是何人?何以,如此的,引人矚目?”只可惜,心腹的心腹,固然,這麼短的時間,就問出了這麼多的問題,堪稱,天才,但是,面對這個,他也只能是搖頭……
然後,
就在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