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的話還好說。
但要是後者，那他的神海中，就會有第二個意識體。
和大帝的意識體比起來，自己算個屁？
到時候一旦殺死自己的意識體，那不就等於是復活了牧塵大帝？而他的這副殘軀，成為了復活的載體。
這和當時弒神之主復活有什麼兩樣？
所以，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當楊辰的意識體發動攻擊的時候，才發現，這滾滾襲來的記憶中，並沒有精神力的波動。
也就是說，這些全都是單純的記憶碎片，不摻雜一絲能量。
“原來牧塵大帝真的死了啊。”
“神格中湧進來的記憶，也都是純粹的資訊，不是意識體。”
在得知這個情況後，楊辰這才鬆了口氣，如果真是意識體的話，他沒辦法應對，還好不是。
那接下來，就是純粹的接手這些記憶了。
於是，楊辰開啟記憶大門，讓神格中的記憶，開始湧入進來。
隨著記憶的增多，楊辰讀到了牧塵大帝的由來。
也讀到了和弒神之主的大戰。
這時，楊辰驚了。
“原來他們兩個根本沒有大戰！”
“他們兩個是在和界子戰鬥！！”
“原來牧塵和弒神之主，是青帝的輪迴！”
“青帝為了突破桎梏，成為界子，遊走在多元宇宙，才開啟了輪迴之路這個辦法。”
“原來，我也算是青帝的第某一世的輪迴啊！”
懂了！
一切都懂了！！
在感知到這些記憶後，心中很多未知的謎團，在此刻全都一一解惑。
就譬如，為什麼自己既是弒神之主的輪迴，又是牧塵大帝的輪迴。
原來一切都是安排好的。
楊辰突然響起了蚩尤，想起了林默，也想起了凌雪。
這三個人，在地球之初那個混亂的時代，都說過，自己遇到了神秘人。
而且都有神秘人在緊要關頭，幫助了他們，指明瞭前路，而作為回報，就是在某個時間，幫助自己。
現在想想，楊辰似乎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青帝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