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被身邊最親近的人欺騙的感覺，真是很難受。
彷彿，支撐的信仰，轟然崩塌了一般。
“為什麼！”
“你告訴我為什麼？！！”
“你為什麼騙我！”
許若月的聲音從最開始的不解無助，到最後的歇斯底里的憤怒。
“我不是騙你。”
然而面對許若月的質問，凌雪卻表情冷漠，沒有丁點愧疚，淡淡的道：“不是騙你，而是這就是你存在的價值。
人總要活的有價值不是嗎？
不然你以為你的價值是什麼？天賦異稟？絕頂天才？別傻了，我手把手傳授你古神訣，甚至還製作屬於你的專屬傳承讓你繼承，但饒是如此，你依舊是花了兩年時間，才到五劫、、、你不會真相信了別人的那些‘說你是天才，說你短短兩年步入五劫，是前無古人的天命之子’吧？”
“原來你還為她專門開闢了傳承之法？”
旁邊的太清驚訝了。
之前許若月進步飛快，這讓太清十分嫉妒，憑什麼這麼一個在以前平凡普通的女子，竟會突然間展現出如此高的天賦。
當時他一度嫉妒的不行。
覺得天道不公，對他這個老傢伙太不公平了。
現在才知道，原來凌雪為了許若月的提升，還專門開了特殊的後門。
下一刻，太清笑了：“我就說，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厲害呢。”
而許若月眼神震驚，盯著凌雪，眸子中滿是難以置信。
面對許若月不解錯愕的目光，凌雪再次開口，“所以，你真以為自己是天才了？別傻了，你不是。
最開始要是不因為我需要你從至尊閣哪兒得到藍藍，後來楊辰回來，要不是因為需要你去對付楊辰，你真以為我能留你到現在？”
嗡！
嗡！
嗡！
凌雪這話，殺人誅心。
這些個言語，宛若一把把鋒利的小刀，一刀刀的刺入許若月的心間。
許若月站在原地，渾身顫抖，嘴角哆嗦，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不甘。
噗！
終於，在氣血攻心下，喉嚨一甜，一口血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