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辰愣住了。
一時間沒有回過神。
“你可願意？”
林默再問。
“認真的？”楊辰傻眼。
“老夫此生從未收有一徒，你若願意，老夫衣缽，可由你傳承。”
“為什麼要收我為徒？”
楊辰有些好奇。
“看對眼了，這個理由可行？老夫這一生，只相中過兩人，你是第二個。”
“第一個沒收成嗎？”
楊辰坐在了地上，索性就聽上這林默說上一說。
“第一個收了，但他背叛了我、”
似乎是想起了往事，林默眼神微微黯淡，不過馬上回過神來，便又道：“所以你若拜我門下，需要立下血誓。當然，我回報給你的，是你想象不到的無上資源。”
“當然、”
林默想到了什麼，又說道：“我被四大古族稱之為天魔，人人得爾誅殺的魔頭，你若拜在我的門下，必然也會被四大古族當做公敵。
所以你要是拒絕，我可以理解。”
“何為對錯，何為正邪，在我看來，那些四大古族，不比所謂的魔頭好到哪兒去。”
楊辰笑。
那陳家的陳潔，現在還想著殺自己呢。
自己與古族公敵有什麼兩樣？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林默以為楊辰答應了。
“我曾經也有過一個師父，就是那邊倒在屍體中昏死著的古帝，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
楊辰思緒沉浸。
眸子沉了下來。
他曾將古帝當做父親，到最後卻發現，自己不過是他佈局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所以，很抱歉前輩，我沒有拜師的意圖。”
“當然，前輩若是不嫌棄，晚輩斗膽和前輩成忘年之交。”
楊辰說。
“哈哈哈！”林默哈哈一笑：“好一個忘年之交。你要是做我徒弟也就算了，因為老夫可以傳你衣缽，賜你機緣，四大古族也大可不怕。
但與老夫做朋友，這些機緣資源可就沒有了，到時候還要落一個魔頭朋友的稱號，被四大古族當做公敵，人人得而處之的那種，你確定？”
“這有何懼，在我眼中，四大古族不算什麼，將我當為公敵，那就打穿他們好了。”楊辰笑。
“你是第老夫遇到的第一個敢說這種話的人。”林默道。
“也罷。”
強扭的瓜不甜，林默不再強求。
“前輩，晚輩有一事兒不解。”臨走之前，楊辰開口問道：“資料中說你天生魔頭，鰥寡獨孤、五弊三缺、剋死所有親人，是正兒八經的天煞孤星。
而且嗜血成性，屠殺百萬無辜，殺的四大古族血流成河，這是真的嗎？”
從這短暫的接觸中，楊辰從林默身上感受不到那所謂的魔性。
所以他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