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冠華住院了。
這個訊息,還是第二天的時候許若月才知道的。
醫生說是腦溢血,深度昏迷,應該是受了什麼刺激,至於什麼時候醒過來,全靠病人的意志。
許若月第二天中午,趁著許家人都沒在的時候,和楊辰一塊,偷偷去看了許冠華。
雖然心中失望,但終究這是自己的爺爺,不看一眼,她寢食難安。
“看完了,心裡好受點了吧。”
出來後,楊辰輕輕抱了許若月一下,“如果你需要,咱們可以給爺爺請一下國外的專家。”
說這話的時候,楊辰摸了摸鼻子。
其實他已經打聽清楚了。
昨天走的時候,他特意讓王萬山給許冠華打了個電話,實際上就是想要刺激一下他,讓他知道,自己做了多麼錯誤的事情。
而他的昏迷,也應該是受不了那個刺激,才突發的。
嚴格意義上來說,許冠華的昏迷,其實和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呢。
“不用了。”
然而許若月卻是搖頭。
“許家對我涼薄,從昨天出了他們家門,我對這個家就已經死心了,從今以後,我要經營好咱們的小家。”
許若月抬頭看向楊辰,眼中滿是柔情,“他們都與我無關了。”
“好!”楊辰心中感動。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許若月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塊地上面。
資質拿下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動工了。
按照計劃,六個月之內,那塊地要建設完成,一年之內,要正式對外營業。
至於許家那邊,許若月只當是他們參與建設的人,除了工作上的內容外,與許家再無過多交際。
這天許若月交代完事情後,許秋寒和趙雄就走進了辦公室。
“秋寒姐,你來了。”辦公室的人,許多都是許家嫡系,對於許秋寒都是比較尊敬的。
“嗯,你們先出去吧。”
等到眾人出去後,許秋寒一臉寒意的說道:“阿雄,我不服。憑什麼,這麼大的一個專案要交給許若月,並且她現在越來越好。”
許若月這段時間的工作,她都看在眼中。
除了正常的工作外,這段時間,許若月還接觸了很多東海的大老闆。
這些往日裡都接觸不到的大佬,都是為了等到這塊地建設成之後,參與一下專案和許若月合作一下的。
都快要嫉妒死許秋寒了。
畢竟這可是送上門的人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