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逍遙公姬天雲已經成為人人都不敢惹的“大老鼠”了。
因為老君太后因為認他當了幹孫子。
公爵爺能帶兩百兵衛,但是小逍遙公卻擁有四百兵衛,沒有人敢說他越制。現在小逍遙公天雲正帶著他“第三側夫人”鄭姬和“第四側夫人”阮芷若在四百兵衛的護衛下向北門緩緩推進……
金陵城萬巷空,奔走送瘟神。
在金陵城北門外,小逍遙公一步一叩拜退出城時,金陵的老人們都感慨說,小逍遙公雖然紈絝,而且又壞又貪財,但是最起碼的禮節還是有的。
但姬天雲叩完頭之後,非常霸氣地說了一句話:“金陵的父老鄉親們,一定要把美人們給我留著啊!尤其是梨花苑的大美人們!”
就這一句話,便把所有的意境全破壞了。
一直到十八亭,小逍遙公的“第一謀士”大胖子範文伯還在嘮叨小逍遙公不應該破壞了苦心策劃的親民行動。然後範文伯便被小逍遙公一大腳丫子踹出了馬車。
不踹你幾腳,你還真不知道誰是“大周第一賤男”。
範文伯滾出馬車,一點兒尷尬的意思都沒有,拍拍屁股上的塵土,站起身來看到面前站著一臉譏笑的李顯,趕緊縮胸縮脖低頭請安,“草民範文伯見過二將軍!”
“你不用那麼大聲,你的主子早知道我來了。姬天雲,我以國禮為你餞行,難道你要就那樣躺在女人的胸脯上過十八停嗎?”
二將軍掀開馬車厚厚的錦簾,看到姬天雲正躺在兩個美人的大腿上,嘴裡銜著阮芷若纖纖玉手送來的玉葡萄,雙手卻非常不老實……
“哦……二將軍,不遠30裡從金陵城追到這兒來,恐怕不僅僅是來送行的吧?”
“當然……不是!國無法度則亂,公爵定製二百兵衛,不知你的四百兵衛,欲與君上齊嗎?”二將軍眼睛裡閃出幾絲冷寒。
“四百兵衛是老君太后所賜,二將軍覺得逾制,可以按制縮減,我只帶兩百兵衛,可行?”
“這樣就好。”
“二將軍你從金陵城追來,是希望和我同路一塊兒北上嗎?”
“非有此意,只是按國禮闊別。”
下馬車,正衣冠,焚香敬祖敬神,然後下十八亭。看著逶迤前行的隊伍,二將軍對一旁的長林軍第一校尉韓千羽說道:“殺他有幾成把握?”
“屬下以為不到半成。”
“哦?”
“範文伯看似肥胖臃腫,但是他步法穩健如鐵,左手有意無意靠近腰間的寶刀,他應該安國公留給小逍遙公的死士,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住了,他至少是九品高手;至於馬車裡的那兩位側夫人,那個叫鄭姬的側夫人從錦簾開啟那一刻,就盯著咱們的第二校尉封破軍看。封破軍是咱們當中的第一高手,至少也是九品中,但是屬下估計他在鄭姬手下抵抗不了三招,至於另外一個側夫人阮芷若,她自始至終都非常淡然,根本就看不透她的深淺……所以屬下認為殺,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什麼時候是最好的時機?”
“不知道。”
“啪!”韓千羽捱了一耳光。
“我養你們有何用?料想一個喪父喪母的紈絝敗家子,還被遠謫邊塞孤城,料他翻不出什麼大浪!”
韓千羽本來想說能夠忍辱負重把老君太后賜他的兵衛從四百減為兩百,還裝著畢恭畢敬顫顫巍巍戰戰兢兢的樣子,就說明這個紈絝不簡單,但捂著被揍的滾燙的臉,韓千羽又把話吞進了肚子裡。
等隊伍驅前二十里遠離十八停的視線,姬天雲馬上讓駐地休息。盛夏炎熱,姬天雲在馬車裡褪光了所有衣袍仍然感覺熱得不自在,接過鄭姬遞過來的溼錦巾擦拭著胸膛,一邊惡狠狠地盯著鄭姬吼道:“再看,再看,再吃老子豆腐,小心老子將你就地正法了!”
鄭姬挺起傲然大胸脯嫣然一笑,“正等著呢。”
“我的天,我的長生天!鄭姬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還是先前一本正經的好……”
阮芷若從姬天雲手中搶過溼錦,一邊擦拭一邊說道:“遇到真正的高手,那個封破軍的威壓就讓你屁滾尿流了吧?”
想不到阮芷若的胸脯比“金陵城第一寡婦”的還大,只是平時藏在寬大的錦袍裡,現在這麼一挺變凹凸了出來,看得姬天雲眼睛都直了。
“不是屁滾尿流,是嚇得全身汗如雨下,出了一身大臭汗。如果我全力以後,能在封破軍手下抵抗幾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