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困獸,所有的憤怒猙獰,終究顯得太過可笑。
那個出手的安家之人,望著一個個憤怒的呂家族人,臉上譏諷的笑容愈發濃郁。
對於這邊發生的事情,廣場四周的人,也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眾人對於安家的做法,也是感到有些憤怒,可他們卻只能是趕怒不敢言。
在人群中,有著一道略顯突兀的身影,那人身高接近三米,站在那裡宛如鶴立雞群一般。
不過,今日的看點,顯然不在這人身上,一些人對於男子的身材,發出短暫的驚歎之後,便是再度將目光投向了呂家眾人。
那身材高大的男子,自然便是陸蠻,而在他的身旁,則是周青和葉迦羅。
“這安家之人,真是太過分了,既然他們想要殺光呂家所有人,那麼又何必如此羞辱他們,真是可惡!”葉迦羅憤怒地道。
周青搖了搖頭,嘆息道:“安家這不只是在羞辱呂家的族人,他們也是在宣誓著自己在燕都的地位。”
“葉迦羅,你看到了嗎?這些燕都的百姓,看到安家之人狠辣的手段之後,在不知不覺中,他們的心底,實際上已經對安家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之意。”
“這顆種子一旦在他們心中埋下,那麼日後將再也沒有人膽敢在燕都挑釁安家的地位。”
果然,如周青所說,燕都諸多百姓的眼眸深處,已經湧現了一抹畏懼之色。
昔日,葉迦羅在煙雨樓,也算是見識非凡。
可與安家這種深沉的謀劃相比,他卻是發現自己仍舊顯得稚嫩了一些。
“周青,今天我們來到這裡,難道就是觀看呂家眾人如何被殺死的嗎?你難道不打算救他們?”葉迦羅疑惑道。
昨日,周青讓他們先暫時住下來,葉迦羅本以為,周青會出手,將呂家眾人救出來。
可是從今天早晨,一大早開始,他們就來到了此地。
周青似乎並沒有任何想要動手的打算,這讓葉迦羅感到尤為疑惑。
雖然葉迦羅也是知道,周青與呂家並沒有太深的交情,他不值得冒著生命危險,從安家的重重包圍中,將呂家眾人救出來。
可是,如果說周青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呂家眾人是如何被處決的,那這就更不可能了。
周青畢竟不是那種對殺人,有著強烈興趣的。
“安雲志,讓你的人給我住手。有什麼手段,你儘管使在我的身上就是,不要傷害他們。”
呂鴻看著被重傷的呂家族人,他神色猙獰地望著坐在高臺上的安雲志,咆哮道。
“呵呵!”
安雲志唇角掀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淡淡道:“呂鴻,這個時候你想起來求我了,我告訴你,你在做夢,我會讓你親眼看到一個個族人,死在眼前。”。
“我要把兒子、女兒所承受的痛苦,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來人,將呂家所有人,給我全部綁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