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河,我來了!”
蕭逸的聲音如滾雷一般,在王都武道院上空悠悠迴盪開來。
哐當!
緊閉著的大殿大門轟然開啟。
姜山河的身影赫然在其中,他搬來了一張奢華的椅子,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面。
姜山河掃了眼那面巨大的墓碑,還有那遍佈整個天梯的屍體血河,瞳孔也是一陣劇烈的收縮。
先前那一戰他在暗中看得一清二楚。
若說在此之前……
他突破為金丹境十重,有著七分把握能夠戰勝蕭逸。
那麼現在……
姜山河只有五成把握。
不過。
他卻是一點也不慌。
姜山河有恃無恐的笑道:“沒想到你真的能走到這裡!”
蕭逸問道:“人呢?”
“別急!”
姜山河笑了笑,雙手輕輕拍了拍。
轟轟轟!
一陣巨響從大殿內傳來,只見六架囚車徐徐使出。
每一架囚車通體皆是漆黑,由玄冥鐵打造而成,堅固無比,便是金丹境強者被困在其中,都是難以脫身。
囚車的四個角,分別有著一名強者拱衛著。
在看到囚車的瞬間,蕭逸的眼睛便是徹底變成了血紅之色,呼吸都是變得急促取來。
雙拳緊握著,骨骼咯咯作響,周身的肌肉與青筋瘋狂跳動。
怒火猶如實質一遍。
囚車之中……
方清竹、牛大力、石家四兄弟皆被困在其中。
每個人的兩邊肩膀上,各自被琵琶鎖穿透,那如同成年人手臂幫粗的琵琶鎖生生洞穿他們的肩膀。鮮血早已經乾涸,化作了黑紅色的血痂,而琵琶鎖的另一端則是連線在車輪之上。
車輪每一次滾動,都會牽引著他們的傷口。
每一次的車輪滾動,對他們而言便是一次撕心裂肺的劇痛。
除了琵琶所之外。
囚車之上還有著一根根鋒利的倒刺,朝向他們幾人的身體。哪怕只是呼吸時起伏的胸口,都會讓他們的身體被尖刺扎破,身上毫無完整之處。
“蕭、蕭逸哥哥……”
方清竹看到了蕭逸,她的眼中滿是自責,嘶啞的聲音竭盡最後的力氣吼道,“走……蕭逸哥哥,你快走……”
牛大力只是抬頭,脖子上便是被幾根尖刺刺穿,鮮血狂湧,歇斯底里的大吼道:“老大,快點離開這裡……周元那老雜毛已經突破為道劫境了,快走啊……”
“快走……”
“走……”
不管是方清竹、牛大力,亦或者是石家四兄弟,無不是拼盡所有的力量勸說蕭逸離去。
“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