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保安的訊息,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
“叮——”
電梯門一開啟。
孟拂就看到了電梯門外的檢察員,還有幾個保安。
這個檢察員就是之前抓他的那一個。
此時的他,看著孟拂,面色十分複雜,“你這又是何必……”
“讓開。”孟拂一手拿著關掉電的電棒,一手解開了棉大衣的拉鍊,裡面是一件白色的長T恤,她抬頭,燈光下,又肅又冷。
上次即便是她被人誣陷了,她對著檢察員也是不冷不淡的懶散樣。
她往前走了一步。
氣勢迫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但又很快反應過來,這就是一個女人而已。
幾個保安上前,孟拂面無表情的,直接抬手敲在了最前面的那人腿上,她懂醫,那一棍敲的位置極其精準,那人往前一歪,直接倒在地上。
又側身避開另一個保安,將他踩在腳下。
不到一分鐘,五個保安七零八落的躺在走廊上。
她的動作乾脆利落,學的是殺人的招。
即便是有所剋制,檢察員跟保安們也能感覺到她動作裡的殺氣。
一縷頭髮飄到她的嘴裡,她吐出這縷頭髮,偏頭,看著倒在另一邊,扶著牆站著的檢察員,顛了顛手裡的電棍,垂眸,面無表情的:“還上嗎?”
檢察員自知自己攔不住她,他深深看她一眼,拿了一張門禁卡給孟拂。
在孟拂拿過門禁卡的時候,低聲道:“這件事……你管不了的。”
孟拂接過門禁卡,沒回他,只找到關書閒所在的房間。
“啪”的一聲。
燈亮開。
因為長時間在黑暗裡,關書閒被這燈光刺的睜不開眼睛,他閉上了眼,聲音狠冷靜,“大小姐,不必保我了,我不會寫的。”
他以為來的是任唯一。
然而,他說了好半晌,對方都沒有出聲。
氣氛有些不對。
空氣似乎有些冷。
等適應了燈光,他沒看到對面的椅子上有人,似乎是有感應到什麼,他下意識的偏頭,看向門邊。
穿著黑色棉襖的孟拂站在門口。
她右手拿著一根電棍,左手推著門,見他看過來,她只給了他兩個字:“出來。”
沒有問他。
也沒有讓他寫認罪書。
只兩個字——
出來。
關書閒來審訊室的時候,其實已經沒有再哭了,聽完任唯一的話,他也是心灰意冷,把他跟李院長的一生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