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盡力。”童爾毓頷首。
於老爺子連忙對童爾毓表示感謝,聽到江歆然又提起孟拂,他眉眼極冷:“眼高手低,好高騖遠!我們於家沒她這樣的子孫!”
江歆然勸了於老爺子幾句,於老爺子沒聽。
她嘆了一聲,然後低頭,拿著紙巾掩著嘴角,卻是微不可見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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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江老爺子也知曉了江北發生的事。
“這於家人,真是混賬!”房間內,江老爺子氣得胸口生疼,“於家出事了,需要阿拂幫忙了,阿拂就是於家的子孫了,之前怎麼不提讓阿拂認祖歸宗?”
別說認祖歸宗,於老爺子怕是沒正眼見過孟拂。
電話裡,蘇承安慰江老爺子,“江爺爺,別跟他們置氣。”
“我知道,人哪能跟狗生氣,”江老爺子在房間轉了一圈,然後走到窗邊,開了窗戶,才深撥出一口氣,“你休息吧,最近兩天盯緊點,別讓他們找到機會噁心阿拂。”
手機這邊,蘇承也結束通話電話。
身邊,蘇地向他彙報警局的情況。
那兩個抓孟拂的人,已經被翻出了其他作惡的證據,正在手審訊,反正這個大牢他是蹲定了。
“於家那幾個人,”蘇地冷笑一聲,“於永的病情我讓人給我說了一下,不太像是普通中風,不過就他那樣的,中醫基地羅老也治不好,他們去求求孟小姐說不定還有治癒的可能。”
孟拂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至今無人能擋。
只是於家人太過自負。
求人也沒個求人的樣子。
不過這種事,他們自然不會去跟孟拂說,免得礙孟拂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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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萬民村。
楊管家坐在楊花的院子裡,接過楊花遞過來的茶杯,他也沒喝,很有禮貌,只是聲音冷淡:“寶珠小姐。”
楊花不在意他的冷淡,只坐到楊管家對面,問:“我想問問他的腿怎麼了。”
“那年,他一個人打車去火車站的途中,被貨車撞了,”楊管家說起舊事的時候,也平靜起來,“整個人昏迷不醒,搶救了三天才搶救過來,醒來後,雙腿再也站不起來了,那年先生正好考到了高中,因為這件事他沒去上學。”
“啪——”
楊花手裡的玻璃杯一個不穩,掉在了桌子上,又從桌子滾到了地上。
前天剛下了一場雨,地上還有些溼。
她坐在石凳上,呆呆的,什麼也不說。
楊管家對她這個表情也不意外,只是淡淡抬頭看著她:“先生有腿疾,因為血液不迴圈,常年腿痛,本來上個星期有個專家會診,因為找到了您的訊息,耽擱了。這邊不適合他修養,他最近腿疾又犯了,醫生在給他打止痛藥水,你如果還認你這個哥哥,就跟我去看看他吧,他在鎮子上的旅館。”
楊管家說到這裡,就放下杯子,起身往門外走。
楊花起身,送他出門。
門外,村長一手拿著旱菸,一手拿了個快遞盒回來,看到楊花跟楊管家,他熱情的打招呼,“阿拂給我捎了東西回來。”
楊花抬頭看了眼村長,她心裡很亂,只搖了搖頭。
楊管家看了眼村長手中的紙盒,淡淡收回目光,直接往村口走。
他的車還停在村口,開車的是楊九。
楊花坐到後座,整個人還回不過神來,楊管家看了楊九一眼,“回旅館。”
不多時,車子到達旅館。
楊管家帶著楊花去樓上找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