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走到桌子邊，拿起玻璃瓶，開啟蓋子聞了一下。
整個人大驚失色，“這、這……”
衛璟柯目光移過去，此時也發現了什麼地方不對：“羅老，您……”
“這香水，不是藍調的，也絕對有藍調的水平，至少有27%以上的利用率！”羅老把蓋子蓋上，他看向衛璟柯，篤定的道。
熬了兩天夜，腦子發昏的衛璟柯忽然驚醒：“27%的利用率？也就天網排行榜上那幾個人能製出來吧？您沒鑑定錯？”
說到這裡，衛璟柯自己被自己頓住了，他想起來，羅老也是京協香協的副會長之一，品鑑香料的能力絕對不會錯。
所以，衛璟柯看著羅老手中的玻璃瓶，“27%以上的純度，她竟然拿來給蘇地……”
每個人體內都有一股氣，古武界的人透過古籍將這股力量化為己用，但力量過於霸道，需要外力來協調，不然會傷及五臟六腑，最好的調節就是參雜著藥物的香料。
也因此，引發出一種職業，調香師。
調香師不僅能調節他們體內的力量，有些能力強大的調香師，透過藥物香料融合起來的香料能達到醫療的效果，頂級的調香師還能讓人延年益壽等各種輔助性增益……
但成為這類調香師太難，不僅在調香上有天賦，還需要擁有豐富的藥理知識，因此能稱為這類調香師的，鳳毛麟角。
每一個調香師都已經被強大的勢力拉攏。
調香師也分等級，藥物純度越高，香料越有用，入門是10%的純度。
大部分調香師都在10%20%的純度，30%以上是極品。
藍調就是30%以傷的極品。
最近兩年，市面上一直流通著的藍調香料忽然消失，京城古武界差點陷入混亂，本來30%純度的香料就極其難得，更別說這兩年藍調消失，別說30%，就連25%天網埠也很難找到。
用天價來形容絲毫不誇張。
聽到羅老說孟拂給蘇地用的是這種層次的東西，他目光裡深深是驚駭，“這種珍貴香料，她竟然就這麼隨意的就給蘇地用了……”
明明她當時聽到蘇地昏迷，還什麼都沒說就去參加比賽的……
想到這裡，熬了兩天夜，腦子不清楚的衛璟柯忽然清醒，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蘇承剛剛趕他出T城。
“所以，所以她剛剛說給蘇地看病，不是說假的？”衛璟柯問了句，其實也不需要羅老回答，能把做傳家寶的東西就這麼給蘇地用了，她斷不會假惺惺的做什麼戲。
想到這裡，衛璟柯勉強笑了笑，然後轉頭去看看垃圾桶，心裡滿是後怕，他剛剛差點就摔碎了這玻璃瓶，還好玻璃瓶沒碎。
若不然……
衛璟柯覺得自己以死謝罪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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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拂回家睡了一覺，直到次日下午一點才被江老爺子一個電話打醒。
江老爺子自然是恭喜她拿到了決賽的名額，就是聲音過分激動，一直炸耳朵。
孟拂就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開了外音，讓江老爺子一個人說了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