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拿過窗臺上的鏡子,鏡子映出來了一張小巧的瓜子臉。
這鏡子裡的人就是她吧?
米卡拉在心底詢問著自己,拿起手中的身份證她盯著那清秀的女孩,她感覺她和這照片上的女孩好像啊。
米卡拉的視線開始在鏡子和身份證來回的移動,她一會兒看下鏡子一會兒看下身份證。
好幾次下來,她肯定了一點,這個身份證一定就是她的,不然為什麼她和身份證上的臉一模一樣?
米卡拉仔細的端詳起身份證來,照片旁邊的名字是——
【顧白】
她叫顧白?
名字往下是出生日期和戶籍所在地,原來她不是劍麻本土人,是個外國人。
她怎麼會來劍麻呢?
妮可拉和她說過這個地方,這個地方是劍麻的薩滿城。
她在薩滿城是要做什麼呢?
很快,米卡拉心底的疑惑就解開了,她發現了一張機票。
機票上寫的終點站是劍麻福尼州,她本來要去的是福尼州,不是薩滿城,可是她怎麼就在薩滿城了?
突然,米卡拉的腦袋就猛地痛了起來,米卡拉無法繼續思考,頭疼得她齜牙咧嘴。
腦海中閃過很多片段。
想起來了,她想起來了,是飛機失事。
飛機有問題,空姐安排大家背上降落傘跳機,她是跳傘落到了森林裡的,然後......然後......
記憶不對,中間好像還有很多事情,她沒想起什麼事情呢,什麼事情......
米卡拉忽然變得焦躁,她開始雙手用力的拉拽自己的頭髮。
生髮離皮的疼痛和腦袋深處的疼痛,遠不及她想要回想起所有事情的決心。
然而她扯再多頭髮也沒把事情都想起來,腦海中沒在閃現其他畫面,不過好在知道了些有用的東西。
從被希爾夫妻帶回來醫治到現在,整整十天,她一直處於朦朧的狀態,就和個孩子一樣。
終於在今天晚上她解開了心底的疑惑,她的名字叫顧白,她是有名字的。
今年二十二歲,家住遙遠東方的大Y城。
自己最基礎的個人資訊她都瞭解到了,就差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飛來那麼遙遠的劍麻。
既然她現在已經在劍麻了,那便既來之則安之吧,
既然她現在是在外國,那就用外文名吧,她就用妮可拉給她取的米卡拉吧,這個名字她也挺喜歡的。
以後就叫米卡拉了,顧白在心底默默的對自己說道。
忽地想到晚飯時妮可拉母親問她以後怎麼打算的問題,米卡拉想了想,她決定去福尼州,或許去了福尼州她就知道自己飛來劍麻是要做什麼的了。
知道自己是誰後,米卡拉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