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間桐櫻用力的點了點頭,“那麼,今天晚上我們主動出擊,去找其他的從者吧!”
無論是遠坂凜還是遠坂時臣都不重要,就算是回到自己原來的那個“家”也會被再次送走,她已經不想要被當做貨物一樣被丟來丟去了,所以……聖盃只能是她的!
鄭曙的眼睛中透露出了笑意:“好!”
不過就在兩人即將離開公園時,鄭曙又突然詢問了一個問題:“明天還要來這裡嗎?”
間桐櫻微微一愣,她環顧了一下週圍的環境,然後堅定的搖了搖頭:“不用,我已經不需要了。”
……
……
“Rider……我們真的要過去嗎?”
韋伯面對今天晚上即將出現的戰鬥有些恐懼,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戰鬥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
Rider和Lancer的寶具都被那個怪物破壞了!算上後面得到的Caster的訊息,僅僅一個晚上,那傢伙就幹掉了三名從者。
最令人感到絕望的是,經歷了這樣的殘酷戰鬥後對方卻連一點點傷勢都沒有出現,甚至還顯得遊刃有餘。如果不是Berserker的御主最後將其呼喚了回去,韋伯甚至懷疑那天晚上自己等人就要被留在那裡了。
根本不可能打得過啊!
那樣的怪物,怎麼可能有人能打得過?!
然而今天晚上天剛一黑,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人就能感受到從遠方傳來的狂暴戰意,哪怕閉著眼睛韋伯也能感覺出來,散發出戰意的人正是讓他腿腳發軟的Berserker。
那傢伙是什麼意思?!他是準備用三天的時間就通關聖盃戰爭嗎?
“哈哈哈哈!當然要去了,小子!”伊斯坎達爾狂笑著拍了拍韋伯的肩膀,“如果面對這樣的邀約都不敢去的話,那麼我早就死在某個不起眼的小村莊裡了,而不是以征服王名號流傳後世。再說了,你有什麼好怕的,那個Berserker雖然狂暴但從來沒有對御主直接出手。”
說著伊斯坎達爾的臉上又露出了遺憾的表情:“真可惜啊,本來還以為能夠在聖盃戰爭中和來自各個時代的英雄們暢飲一番,然後再憑藉我的人格魅力將他們全部收入自己的麾下,再在這個世界當中創出新一番的天地……現在看來是行不通了。”
“你看Rider你明明也覺得自己打不過……好痛!”韋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伊斯坎達爾一個腦瓜嘣給彈了回去。
“傻小子,我的意思是遺憾於沒有辦法將所有的英雄全部收入麾下。”伊斯坎達爾沒有好氣地說道。
也不見他做出什麼召喚動作,一匹黑色的駿馬就憑空出現在了他的身側:“好久不見了,我的老朋友。”
“啊!Rider你明明還有新的坐騎,昨天晚上居然還讓我們兩個一起走回來。”韋伯看著這匹雄壯的黑色駿馬,控訴著伊斯坎達爾的“惡行”。
伊斯坎達爾沒有去理自己御主的作妖,只是摸了摸黑馬的脖子,然後翻身上馬,這才扭頭看向坐在地面上的韋伯:
“早晚有一天你會找到真正讓你為之自豪的人生道路的,或許在別人的眼中那種道路可能會有些無聊,但是這種東西還輪不到別人來嘲笑你,小子。”
給自己的御主留下了最後的箴言,伊斯坎達爾抓住了馬匹的韁繩準備離開。
但是……
“你在自說自話些什麼樣的蠢話呀混蛋!”韋伯抓著伊斯坎達爾身後的馬鞍,不停地努力往上跳,“快點把我拉上去啊,我一個人爬不上去!”
即便是伊斯坎達爾也被自己御主的動作搞得愣了一下,緊接著從他的口中發出了極端暢快的笑聲:
“哈哈哈哈!真不愧是召喚出來我伊斯坎達爾的御主,我們之間果然有著某種相同的特性。上來吧,我的軍師,今天晚上可不會太簡單!”
說著,伊斯坎達爾伸手將韋伯提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身前,緊接著他一拽韁繩,朝著鄭曙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
……
……
另一邊,遠坂凜並沒有按照言峰綺禮的要求離開冬木市,反而是不顧一切地跑回了自己的家中找到了父親。
“凜?你怎麼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這段時間不要過來這邊嗎。”遠坂時臣看著累得氣喘吁吁的遠坂凜一臉疲憊。
“父親,我今天看到小櫻了!”遠坂凜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臉上的疲憊,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有些激動地說道,“小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的!”
面對自己女兒的這個問題,遠坂時臣陷入了沉默,因為他回答不上來。
身為長輩的尊嚴讓他無法承認自己所犯的錯誤,最重要的是,他不希望遠坂凜介入這件事情。
而遠坂時臣沉默的樣子也讓遠坂凜慌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的父親身上看到這樣的表情。
“小櫻的事情我會處理的,你快點回禪城去吧,冬木市最近的晚上會變得非常危險,我已經派了言峰綺禮去保護你,所以不用太擔心。”
“可是小櫻以前明明不是那個樣子的。”壓抑的情緒爆發,讓遠坂凜忍不住哭了出來,“明明小櫻以前非常喜歡我也非常喜歡父親的,但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變了,她都不再叫我姐姐了,而且也參加了這麼危險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