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難得,要不要來一局?”
繪梨衣的眼睛一亮,非常開心的點了點頭。
於是幾分鐘後,他們在路人的指引下來到了最近的遊戲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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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稚生剛一下車就氣勢洶洶的朝會議室走起,他身上所散發的驚人殺意就連旁邊的烏鴉和櫻都有些戰慄。路上每個碰見源稚生的人都小心的避開對方的行動軌跡,他們能看得出來,自己的這位本部少主現在的心情非常不好。
來到會議室,夜叉早就已經在這裡等候了,看到源稚生到來後他立刻起身行禮。
源稚生揮了揮手,制止了他的禮節:“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數分鐘前,上杉家主已經跟本部的鄭曙離開了路口。”夜叉恭敬的把顯示器推到了源稚生的面前。
“什麼?你說什麼?繪梨衣居然跟那個人走了?!執行局的隊伍是幹什麼吃的,居然眼睜睜的看著那傢伙把繪梨衣拐走!”源稚生猛的一拍桌子,實木的桌子發出了一陣破碎的哀嚎,裂開了數道裂縫。
烏鴉和夜叉互相對視的一眼沒敢說話,眼見源稚生的怒氣越來越大,最終還是旁邊的櫻鼓起勇氣上來提示了一句:“少主,是您下令不讓他們跟蹤的。”
源稚生愣了一下,最後還是咳嗽了一聲,尷尬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想起來了,之前繪梨衣也經常出去離家出走,因為擔心監控的人會刺激到她,所以通常只透過周邊的攝像頭監控,隊伍一般只在大廈內待命以防萬一。
畢竟上杉家主雖然是一個柔弱的女孩,但是對人的視線還是很敏感的,她之所以會離家出走本來就是因為討厭有蛇岐八家的人在她身邊晃悠,派人緊盯著她反而會適得其反。
而且那所謂的應對突發事件的小隊,雖然源稚生不會對其他人說,但是他自己認為這些人根本沒用。畢竟如果繪梨衣真的失控暴走家族中,除了自己應該沒有人能夠資格和她對峙,所謂的小隊也不過是那些家族老人的心理安慰罷了。
所以在此之前他就已經下過令,每當繪梨衣離家出走的時候都只透過監控來關注行蹤即可,不要採取任何會刺激到她的行為。
源稚生有些疲勞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樑,也沒再說什麼處罰那些小隊的事,畢竟對於一個龐大的勢力來說,朝令夕改是非常忌諱的事情。
不過這樣一來,現在的事情就變得更加麻煩了。
如果帶走繪梨衣的人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不管對方到底有什麼心思,他現在就可以帶著烏鴉他們找到那個傢伙,然後讓烏鴉和夜叉幹一些他們最擅長的事情。
讓繪梨衣回來也非常簡單,她畢竟只是對外界有些好奇罷了,很多次的離家出走甚至都只是在距離源氏重工不到兩條街的地方停下來,滿足了繪梨衣的好奇心後,很容易就能把她帶回去。
但如果那個人是本部來的專員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管這幾天裡鄭曙表現的多有多麼散漫,他的戰績確實是實打實的。這麼一位能夠單挑三代種的超級混血種,即便是他這位皇親自出手,也沒有能夠把握壓制住對方。
稍微思考了一下,源稚生又默默的在心裡把壓制對方改成了被對方壓制。不能確定對方的言靈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至少在純粹肉體的力量方面他是絕對的下風。
假如那個鄭曙的言靈真的和他想象的一樣是和繪梨衣相似的種類,哪怕他自己開啟言靈:王權也不一定能夠打得過對方。或者說,他需要考慮怎麼樣才能在對方的攻擊中保命。
面對這樣的一個存在如果真的要來硬的,爆發的戰鬥也很有可能會刺激到繪梨衣。
到時候三隻超級混血種一起在東京中爆發戰鬥,其中還包含了像繪梨衣這樣具有大範圍殺傷性言靈的存在。源稚生估計打完這一架後就不需要思考損失有多少了,直接重建新東京算了。
“是我失策了,雖然有想過對方大機率是在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但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把目標盯上了繪梨衣。”源稚生的眼神幽暗。
“現在看來,促使我們儘快和猛鬼眾開戰也對方的計劃之內,就是為了能讓我們騰不出人手,甚至逼得我短時間內離開東京。也對,所謂的淨化藥劑,怎麼能和繪梨衣這樣的奇蹟相比呢……”源稚生撫摸著自己手中的蜘蛛切,盯著會議室裡的蛇岐八家的標誌,“我承認這一次是你獲勝了,但你現在的目的已經完全暴露,在我們的重重封鎖下你又能用什麼辦法把繪梨衣從我們奪走呢?”
會議室裡剩餘的三人不自覺的嚥了口唾沫,源稚生身上散發的殺意已經讓到了他們感到身體寒冷的地步。
“烏鴉。”
“在!”烏鴉一個機靈,立刻昂首向前。
“你和櫻,夜叉一起組織人手,利用輝夜姬透過周圍的監控攝像頭時刻監視他們的行蹤,一有任何問題立刻向我報道,但是注意不要讓他們發現我們的人,我要去見一面大家長。”
“是!”×3。
源稚生提起自己的蜘蛛切,披上風衣離開了會議室。
“來吧,既然你這麼擅長使用計謀,那就讓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樣的計劃,所有的陰謀詭計我都接著!”
為了能寫這一段,我又回去重新看了一遍龍三……然後我就又被刀了一遍。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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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欠債七千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