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彷彿猛然想到,歉意的說道:“朕竟是忘了,太后娘娘醋意十足不願見皇叔寵愛別人。”
哪裡是歉意,根本就是嘲諷,皇上皮笑肉不笑,“旁人伺候太后都會用藥,太后對你格外看重,你又對太后一往情深,寧可不要正妃。”
“臣以為趕不上魏王侄的三子。”
“砰。”
皇上直接把端在手中的茶杯扔到承平郡王身上,一把扯過承平郡王的衣領,目光冷漠兇狠,“你竟拿慕嫿同太后相比?”
茶水溼透衣衫,承平郡王被皇上扯了個踉蹌,“皇上息怒,臣知錯了。”
“朕不管你知道什麼,或是聽說了什麼,你給朕記住一句話——朕絕不許你或是你們中任何人打慕嫿的主意。”
皇上鬆開扯住他衣領的手,溫柔的抬手撫平他衣服上的褶皺,緩緩的說道:“朕也是為你們好,省得你被慕嫿虐得太慘,朕把慕嫿和三郎當做晚輩,小皇叔比他們高出兩輩,親自下場同後輩較量,還比不過慕嫿,總是失算,小皇叔的面子往哪裡放?”
承平郡王垂下眼瞼,“您所器重喜愛的晚輩,臣絕不敢對他們不利,還請皇上……皇上相信臣。”
“相信?小皇叔讓朕如何相信你?”
皇上好似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你進宮用了太后和朕給你的最後機會,竟只為保下木瑾,讓朕信任的木齊臉上無光,讓慕嫿懷疑朕的能力,朕還要費力同她解釋,小皇叔只會給朕找麻煩。”
承平郡王目光復雜,喉節滾動,皇上倦怠重新坐下,“罷了,罷了,朕做得再多你也是他們一邊的,朕不該天真的的以為你會袖手旁觀。”
隨之,皇上聲音高亢,“不過小皇叔以為朕還是十五年前的朕,就大錯特錯,當年小皇叔什麼都沒說,今日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承平郡王合上眼睛,“無論何時,臣都不會說,永遠都不會提起。”
“木瑾的母親田氏曾經奉永安侯夫人之命侍奉過臣的義子,田氏是個糊塗的女人,根本不知木瑾到底是誰的兒子,皇上,臣知道木齊是您的結義兄弟。”
“小皇叔果然訊息靈通,他還救過朕的性命,小皇叔也清楚吧。”
“是。”
承平郡王壓低聲音:“您不該以身犯險,待在皇宮中……”
“待在皇宮做太后的傀儡,等著你們施捨?”皇上冷笑道:“太后的一些決定是錯的,朕要做什麼無須向你交代。”
“朕沒有小皇叔想得沒用!朕已是做父親的人,會為兒子考慮。”
承平郡王身體一震,苦澀沙啞說道:“臣聽從陛下的安排,只求陛下能饒過他們一命。”
ps求兩張月票。故事沒有大家猜的狗血,但是也不太簡單,皇上的身世比較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