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氏和薄如顏來往密切,和晏惠卿也有來往,她會知道蘇行容的事情,也不會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當初,晏惠卿便利用晏錦的字跡,將蘇行容引了出來。
晏惠卿想利用蘇行容,卻不知道蘇行容最厭惡被人當做棋子。
結果,晏惠卿卻是自食其果。
寧氏想看笑話,是因為蘇聞茉和蘇行容兄妹關係一直很好。
那麼,蘇聞茉會幫蘇行容說話,也是正常的。
晏錦不想讓寧氏如願……
蘇聞茉聞言,搖頭婉拒,“我雖仰慕晏小姐的琴藝,但是現在有些乏了,不能陪晏小姐走走了!”
蘇聞茉說完之後,便又對晏錦帶著歉意地說,“來日,我必定給晏小姐賠罪!”
“九小姐說笑了!”晏錦又對蘇聞茉福身行禮,“九小姐既是乏了,不如先去歇一會吧!”
蘇聞茉笑著點頭,跟寧氏又寒暄了幾句,在小丫鬟的攙扶下,才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蘇聞茉一離開,薄如顏的目光便落在了寧氏身上。
今日,晏惠卿就坐在薄如顏的身邊。
晏惠卿瘦了許多,神色也有些不好,她身上的傷口,一直隱隱作痛。
她從前烏黑的發,如今瞧著都有些枯黃了。
晏惠卿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從容不迫,但是眼神卻出賣了她的情緒。
她怕,也有些慌。
薄如顏皺著眉頭,對晏惠卿道,“今日,若是你處理不好晏錦,我便讓你難看!”
“十二小姐你放心!”晏惠卿輕聲地說,“今天,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薄如顏將放在不遠處白瓷碟裡的點心拿起來,丟進眼前的小湖裡,言語裡帶了幾分不甘,“我聽父親說,定國公已經和晏季常在商議親事了!我瞧著,晏錦一及笄,這親事便定下來了!來日,她是世子夫人,而你晏惠卿又是什麼東西?你父親怕是以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這門親事……不能成,明白嗎?”
“我明白!”晏惠卿點了點頭,抬起頭攏了攏有些枯黃的髮絲,“我知道該怎麼做!”
晏惠卿說完話後,她身後一個容顏猙獰的小廝便走了上來,很快便將袖口裡的東西交給了晏惠卿。
他長的醜陋,臉上的刀疤縱橫交錯,瞧著甚是恐怖。
薄如顏抬起頭,便看見了他。
她嚇的瞪圓了眼,一腳狠狠的踩在晏惠卿腳上,“你這是要嚇死我嗎?帶了這麼一個鬼東西過來!”
“十二小姐你息怒!”晏惠卿被薄如顏踩住了腳,疼的皺眉,卻不敢吭氣!
自從晏錦和沈硯山的定親後,薄如顏的性子,便越來越糟糕了。
有時,說著話,便抬起手想要打人。
她的身子還未康復,那一日馬車驚了馬,她摔的不輕。
薄如顏絲毫沒有注意到她還有傷,耍起小性子來,絲毫不給她留顏面。
晏惠卿又道,“他送的東西,是我們今日要用的!”
薄如顏冷冷的哼了一聲,慢慢地挪開了腳,又瞧著不遠處晏錦站立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