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師妃暄打量了一眼邀月,微微點了點頭。
邀月這時開口道:
“雖然我並不瞭解你們慈航靜齋和那個所謂的魔門,但是我相信我夫君的話。”
師妃暄張了張嘴,想要說話,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作為慈航靜齋的掌門人的弟子,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以慈航靜齋為名門正派,現在陳一品突然告訴她, 慈航靜齋是魔門,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師姑娘,你好好的想想吧。慈航靜齋其實很多時候,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完美。”
陳一品丟下一句話,拉著邀月準備離開。
師妃暄愣在原地,思考著陳一品剛剛的那句話。
“慈航靜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完美?有嗎?師門裡, 大家非常的和和氣氣,師傅平時待我們這些弟子也極好,從不發脾氣。”
“難道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
回莊園的路上, 陳一品柔聲的對邀月問道:
“在移花宮很累吧?我看你都瘦了。”
邀月奇怪的看著陳一品,道:
“我瘦了?”
她自我感覺自己並沒有瘦,反而感覺倒是胖了一點點。
移花宮是很忙,但又不是很多事情都要自己親力親為。
只是,自己在能夠給移花宮的敵對勢力一些威懾。
“是啊!你看你的手,摸起來都比之前瘦了。”
陳一品認真的說道。
邀月白了一眼陳一品,沒好氣道:
“就知道瞎說。”
說完,邀月掙脫了陳一品的手,加快步子往前面走去。
“哎,我說的真的啊!”
陳一品小跑朝邀月追去。
兩人回到莊園, 剛進莊園, 邀月就聞到一股很濃的酒香味。
“好香的酒!”
邀月驚歎道。
濃郁的酒香, 比移花宮裡的許多好久都要香上不少。
“這是為夫新弄的酒, 你待會兒可以嚐嚐。”
陳一品得意的說道。
邀月聞言, 俏臉一紅,強裝鎮定的說道:
“為夫?就你好意思這樣說。”
陳一品調笑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說的, 你是我妻子, 我不說為夫, 說什麼?相公?丈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