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慧君的臉緊緊的貼在陳駿德的胸前,滿是嬌羞的輕聲說道:“大人你想說什麼”?
“我上半身麻了,你能起來一下嗎”?
其實這個事可是難為死陳駿德了,眼前的沒人自己這碰也不敢碰,想了半天后只能是讓邊慧君自己起身才最為妥當。
“大人你這是何意?是在嫌棄小女子嗎?那我去死好啦”!
陳駿德一把拉住站起身下床的邊慧君,一絲不掛的美景他也無心不得欣賞了,而邊慧君滿是淚痕楚楚動人的臉讓陳駿德滿心的懊惱。為什麼自己酒後便是失德,上一次這樣,今天竟又是如此!以後我陳駿德若再要喝酒,一定告訴寶貴不能放一個女子進來!
“你別哭了,快把衣服穿好,你身子弱,染上風寒可就麻煩了!這事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我陳駿德不是那樣始亂終棄之人”!
“嗯”!邊慧君頗為乖巧的點了下頭,就在陳駿德面前,將先前脫下的衣服,又是一件接著一件的穿了上去。
“大人,人帶來了”!
陳駿德看了看已經穿好衣服,正溫柔的看著自己的邊慧君滿心苦惱的開口道:“帶她進來”!
袁寶貴進得屋來,看見頭髮有些凌亂的邊慧君滿是詫異,又聯想到剛才陳駿德略顯慌亂的語氣一切都瞭然於胸,心中暗歎道:這個大人還是年輕啊,見到頗有姿色的女子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而緊隨其後的伊雯卻是直接開口道:“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我阿哥再牢裡連個火爐都沒有,手腳都生凍瘡了,你得給他換個地方,不能在關在牢裡了”!
陳駿德淡淡的看了一眼怒氣衝衝的伊雯,對著邊慧君心虛的說道:“邊姑娘你先回去,得空我在去找你”!
“嗯,大人要早些休息哦”!
看著這個面露春色的邊慧君在自己身邊經過,尤其是那“休息”二字,陳駿德竟然心生慌亂,不敢再看向這個笑嘻嘻的邊慧君。
“你也先下去吧,我還得跟這位尊貴的格格談談正事”!
袁寶貴待看到陳駿德模樣後,便更是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誰沒年輕過啊,這都可以理解。再聽到陳駿德的吩咐後,滿含深意的開口道:“是,大人!但是大人還要聽邊姑娘的話,早些休息!年輕是好,但可不能傷身啊”!
袁寶貴的陰陽怪氣讓陳駿德心生警惕,看來他是看出什麼來了。可眼下也計較不得,只能等以後再說了。
轉眼間屋子裡就剩下這對錶兄妹,遲遲得不到答覆的伊雯仍是:“我跟你說話你聽不到嗎?你與我家本是親人,為何這樣對待我的阿哥,你心裡也清楚,他也是你的表哥啊”!
“你的話我當然聽到了,可是天色已晚,都忙了一大天殺虜軍將士都正在休息,你大呼小叫的豈不打擾了他們的美夢?我陳駿德身份卑微,怎敢攀附你這富貴親戚?況且做俘虜就該有做俘虜的覺悟,你的哥哥嶽託也是明事理之人,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吭聲!人貴有自知之明,只不過剛在牢裡待了一會,你還來我這質問來了!我倒要先問問你,自知之明你有嗎,你有嗎”?
面對陳駿德語氣之中的輕蔑,伊雯直視著滿不在乎的陳駿德依舊吼道:“你怎麼能這樣啊?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那個時候我阿瑪、阿哥並不知道你的身份才毀了你的基業,更何況是你先抓我的啊!而且舅舅也說過等到恰當的時機就帶你回家的,要不然你這就跟我回家,找到阿瑪之後都說清楚了,害死舅舅的那個錢布滿由你親手砍了,你看這樣還不行嗎,表弟”?
陳駿德陰著臉喝道:“誰是你的表弟?記得下次攀親戚之前要認清人再開口!你看不慣我對待你哥哥,可你建奴對我大明百姓是如何奴役的?或打,或殺,或賣,如同畜生一般!而我呢,只不過是正常關押敵人而已,比起你們來說,我這還仁義的很呢”!
“正常關押就把關保打成那個樣,仁義就是在大冬天連個火爐都不給”?
“關保”?
反正陳駿德也撬不開嶽託的嘴,弄不清那個“半年之期”,所以嶽託的事都是由郭黑林來全權負責。不知道這個黑麵無常搞什麼鬼,可陳駿德依然硬著語氣回道:“打便打了又能如何,難道你還能善待我大明百姓不成”?
氣憤不過的伊雯瞪著陳駿德開口道:“你這人太不講理啦!我就沒虐待你兄弟,反正過一段你就見到了”!
就在陳駿德繼續發問下去的時候,門外的袁寶貴突然焦急的喊道:“大人,瀋陽城來人了,說明日有大軍前來”!
推薦耳根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