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他心情也沒那麼糟糕了,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病了,很嚴重的那種。”
雖然,他一直沒將這個感冒當回事,但如今在洛言面前,他卻極力渲染。
“什麼病啊?”
“……”
洛言追問的這麼仔細,倒讓夜墨措手不及,如果他很直白的說他是得了感冒,恐怕‘嚴重’程度不夠。
他絞盡腦汁的想了一會兒,卻也沒想到說個什麼病合適。
洛言哼了一聲,語氣有些陰陽怪調又有些諷刺:“性病?”
性病……
該死!
“亂說什麼!”
“對不起啊,我只能想到這個病了,誰叫你那麼愛玩?”
“閉嘴。”他不輕不重的警告。
“行了行了,你什麼病我沒興趣知道,還沒死就好,我要睡覺了。”洛言打算掛電話。
“別掛。”
“你還想幹什麼?”
“我睡不著,你陪我聊聊。”
“你神經病啊,你睡不著關我屁事。”再說了,簡安寧不就在他身邊嗎?睡不著可以讓簡安寧陪。
陪聊,陪睡,不都可以嗎?
“看在我是一個病人的份上,不行嗎?”
“我……”
洛言本想直接懟回去的,可不知道怎麼的,氣勢弱了下去。
她沒掛電話,也沒開口說話,兩人之間便這樣僵持著,陷入了一陣冗長的沉默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