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墨一起。”洛言乾脆的回答了宋傾傾,想了想,她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告訴宋傾傾聽的。
“傾傾,前不久,我做了一件很瘋狂的事情。”洛言抿了抿唇,有些難以啟齒。
“什麼事啊?”宋傾傾笑說道,“連你自己都覺得瘋狂了,那肯定是我想象不到的事。”
即便宋傾傾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是當聽到洛言說,她和夜墨已經結婚的訊息後,她的表情,已經無法用震驚來形容。
“你真的……”
“我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洛言臉上的表情很糾結,很無奈:“傾傾,怎麼辦?我當初是腦子進水了,一時之間被衝昏了頭腦,才會做那樣的事情,可是現在我後悔了,很後悔,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洛言從不願意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的無助,可是現在在她跟前的是宋傾傾,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這些話不和她說的話,她只能將這些事情一輩子埋藏在心裡,讓它腐爛了。
她繼續緩慢的訴說著:“我以為我是一個為了錢,為了利益,什麼都可以去做的人,夜墨當初和我提及結婚時,給我開了很誘惑的條件,我下意識的便答應了那場如鬧劇般的求婚,我以為我和平常一樣是為了錢,其實,……”
洛言說的有些亂七八糟,她穩了穩神,整理了一下思緒。
她鼓起很大的勇氣,才敢開口:“其實,我是對他有一絲心動了,我想再給他一次機會,可是,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讓我失望了。”
洛言閉了閉眼,深深嘆了一口氣,她原本沒心沒肺的笑容,也在轉瞬間,消散了。
宋傾傾微微擰著眉頭,她盯著窗外藍天白雲的明媚之景,也陷入了深思。
對於感情,宋傾傾和洛言一樣,很多時候,都處在茫然,不知所措的狀態。
她承認,她是個感情白痴,若不是有唐景昀對這段感情的維護,說不定,她和唐景昀之間,早就已經散了。
洛言求助似的看著她,好像是在期望著,能有個人幫她走出困局似的。
現在,洛言所不能駕馭,只有夜墨了。
宋傾傾輕嘆一口氣,攪動著杯中的飲料,淡淡的嗓音聽上去很溫和。
“你能告訴我,你最不能接受夜墨的地方在哪嗎?”
夜墨雖然在某些方面,很過分,但宋傾傾不想一昧的去否定他,她想聽聽洛言心中的想法,再來做判定。
洛言沒有隱瞞:“我最接受不了的是……是他的初戀。每次他和我做著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時,他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他的心是屬於別人的,可他的身體卻屬於我,你說,好笑嗎?所謂的初戀,真的有那麼好嗎?”
洛言想不明白,為什麼夜墨就是忘不了簡安寧,即使簡安寧已經結婚生子了,為什麼他還是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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