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真是被洛言氣的心肝脾肺都疼了。
他只想找個人好好說話,傾訴一下心裡的鬱結,可找來找去,卻發現身邊只有洛言一個。
於是他試著和她談心,但他發覺,他跟這個女人壓根就交流不下去。
他們只能在床上交流罷了。
洛言不知道夜墨在想什麼,想讓兩個對立慣了的人交心,實在不可能。
夜墨起身,走去廚房,在冰箱裡找了幾瓶酒,一個人坐在大廳裡,,悶聲喝了起來。
他是在借酒澆愁嗎?
洛言懶得去管。
直到幾個小時後,客廳裡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響聲。
洛言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連忙跳下了床,想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推開房門,一股刺激性的酒味便迎面撲來!
客廳裡,已經是一片狼藉,東倒西歪的酒瓶倒了一地,夜墨坐在地上,一手搭在弓著的腿上,一手抓著酒瓶,猛地往嘴裡灌著酒,一下比一下厲害。
洛言隨便數數,地上二三十個酒瓶是有的。
這男人,瘋了吧!
洛言顧不上什麼,衝到他跟前,抓住他手中的酒瓶用力往外扯。
“別喝了!”
洛言臉色驟然緊張起來,身子都在發顫。
他再這樣喝下去,是會死人的!
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抽不掉他手中的酒瓶。
“夜墨,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啊?為了一個女人,你就要死要活了?她過的幸不幸福,關你屁事啊?那是她自己選的路,你讓她自己走啊!”
洛言是真的被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