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觸碰過她細膩如瓷的肌膚，好似帶著一絲酥麻的電流，宋傾傾背脊瞬間僵直了。
他幫她扣好文胸。
他扣衣服和他解衣服時，一樣熟練。
只是……
“你扣的太緊了。”宋傾傾小聲的埋怨。
唐景昀失語，頓了會，又細心的幫她調整，但宋傾傾一會嫌它緊，一會嫌它松的。
“乾脆不穿了？嗯？”
宋傾傾：“……”
“你懂什麼呀，內衣釦得太緊或者太鬆了，都是會影響我胸型的好不好？”宋傾傾一本正經的說。
“胸型？”
“唐景昀，你……”
感受到男人曖昧的舉動，宋傾傾羞愧極了，她剛想說什麼，但唐景昀卻率先截斷了她的話。
“周靜芳那邊，你想怎麼處理？死？殘？還是……”
他給她選擇。
但每一個選擇都是那麼殘忍。
宋傾傾微有晃神。
他的溫柔似乎從來都只侷限於她，對待外人，尤其是惹怒了他的外人，他的態度無外乎冷血，無情，狠厲。
“她現在情況怎麼樣？”
“傷到腿，但能治癒的可能性達到百分之九十以上。”最後的一句話，唐景昀更像是給她一種暗示。
“那……”宋傾傾轉過身，仰起頭看向他，捲翹的睫毛輕輕顫動，“那就讓她永遠站不起來，她現在還不能死，我和你一樣，我要讓我的仇人生不如死。”
唐景昀大概沒想到她能說的如此拒絕，他的眼中閃過稍縱即逝的錯愕。